凌葉凡輕松接住石子,毫不客氣地回敬了過去。
石子擦過沈芳芳的臉龐,嚇得她尖叫起來。
“你這臭混子,竟敢對我們出手?”沈老太太謾罵著威脅。
“動手算什么,送你們進監獄也是輕而易舉。”沈妍言辭堅定地說。
隨后,她往屋內探頭看了一眼情況,即刻退了出來。
“去城里領結婚證之前,我把錢跟糧票都放屋里了,現在全沒了,一定是那些砸我們家的人順手牽羊了。”沈妍板著小臉,怒氣沖沖地盯著沈家人。
沈老太太愣了一下,隨即氣得全身發抖。
“你這小丫頭片子,除了誣賴還會什么?我們壓根沒動你的錢跟票,而且你們家本來就是空的。”
“這么說,你們承認是我們家是你們砸的了?”沈妍挑眉反問道。
“誰承認了?才不是我們做的,我們沒砸!何況我們才剛到!”沈芳芳連忙否認。
盡管村里確實有人曾經砸過他們這些的家,但沈芳芳不知為何,就是不敢讓凌葉凡知道是他們沈家干的。
尤其是看到凌葉凡與以往全然相反的反應,心中不禁升起一種莫名的恐懼和悔意。
“不承認也不要緊,公安局早有指紋鑒定了。將我們的家糟蹋成這樣,肯定會留下指紋跟腳印,只要一查便知是誰做的。”沈妍昂著頭,語氣傲慢地警告。
沈家幾人臉嚇得煞白。
可一想他們動手時屋里并沒什么錢跟糧票,又氣得滿臉通紅。
“你這是誹謗!”沈芳芳憤慨地喊道。
沈妍卻也只是淡淡冷笑:“昨天村里不少人看見了我的錢跟糧票,現在我們身上也沒有,就連家里面也找不著。你們趁我們不在,悄悄來搗亂,這錢和糧票如果不是你們拿的,難道還能自己長翅膀飛了?如果這樣都不能定你們的罪,那么以后誰家被偷了東西,豈不是還得證明自己沒藏起來?”
沈芳芳沒料到沈妍會有這樣的說辭,一時語塞。
沈老太太更是手足無措。
她這一輩子大多依仗自己兒孫多胡攪蠻纏,實在沒有別的辦法。
只好用力踢了一腳旁邊的劉春花,后者像受驚的鵪鶉。
“看看你生的好女兒,居然敢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
劉春花嚇了一跳,臉色蒼白,不滿地看向沈妍。
“妍妍,你現在也是個臭混子了,報警也沒有人會理你。”
“不管我是誰,偷盜上千塊錢,涉案者至少要判十幾年,這是改不了的事實。”沈妍冷冷地說。
沈家人不僅氣還憋屈,但沒人敢再出聲。
沈芳芳見不但沒出氣,還可能連累全家,嚇得轉身欲逃。
沈妍猛地從凌葉凡背后蹦了出來,就像個一點就著的小鞭炮。
“昨天我放過你們一馬,可沒想到你們居然又來偷東西,這次說什么也得把你們送到警察局去。”
說著,沈妍一手揪住沈芳芳的麻花辮,生拉硬拽地往山下拖。
“你放手!”沈芳芳踉蹌著往后退,疼得五官都快擠到一塊兒了,兩只手胡亂揮舞著,想撓沈妍。
可不等她碰到,一根樹枝“啪”地一聲抽在了她的手上。
“嗷嗷嗷!”沈芳芳的哭喊更加凄厲。
隨后,她一屁股摔在地上,眼睛里仿佛能射出毒箭,狠狠地剜向凌葉凡。
“你竟然敢打我?沒想到你居然敢打我!”
“你想要動手撓我的媳婦,我不打你打誰?”凌葉凡的話語里滿是怒意,冷酷而低沉。
沈芳芳眼中泛起了紅,笑得既瘋狂又絕望。
“原來你也只是個見色起心的家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