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圈煙霧,熏的趙芳芳直咳嗽,沒一會兒她就又是干嘔又是咳嗽,看樣子就很不舒服。
柳玉枝也捂著鼻子,一副難受的樣子,沈云柏見狀領著她出去透透氣。天黑回來的時候沈玉林和趙芳芳都不在病房,兩人也沒在意。
沈云柏找了個凳子坐著,陪她聊了一會兒,見她睡熟也支肘在床沿上打盹。
柳懷葉干完大事連夜趕回來,瞧見兩人都睡熟也沒打擾。
沈云柏一向淺眠,發現他回來自覺去走廊長椅上。他見大半夜手術室竟然還亮著燈,也沒多想,直到看見沈玉林蹲在地上,一臉懊惱的樣子,心知是趙芳芳又出事了。
柳懷葉見沈云柏出去又回來,難得沒趕他出去,還對他點點頭。
沈云柏把趙芳芳那事一說,柳懷葉跟著上了心,“趙家一家子混不吝,明天不平靜啊。”
第二天柳玉枝醒來,發現隔壁床趙芳芳還在睡,床頭還掛著吊瓶,沈玉林守著,眼底是厚重的黑眼圈。
沈云柏低頭對柳玉枝說了什么,柳玉枝一臉不敢置信:四胞胎昨晚沒了!
“我是不是不該和她吵?”她眼神迷茫,嘴里念叨著這句話。
沈云柏連忙低聲勸慰道:“她那孩子原本就保不住,醫生說送來的太晚,早就建議她流掉了,你別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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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趙母便氣勢洶洶地闖進了病房。
徑直沖到沈玉林面前,破口大罵起來:“我剛剛在外面聽那些護士議論提了一嘴,我女兒的孩子沒了,我特意去問過醫生。哪里不能抽煙,你非要在病房里。那四百塊的聘禮,你家必須給!”
沈玉林無緣無故挨了趙母一記耳光,忍住怒氣反駁道:“這怎么能怪我呢?醫生早就說過,在路上拖延得太久,孩子生下來也是不健康的。”
沈母也緊跟著趙母走進了病房。她附和著自己的兒子說道:“可不是嘛!趙芳芳是在你們家出的事情。現在孩子沒了,還是四胞胎,我們家沒找你們算賬就算不錯了,居然還敢問我們要四百塊?你女兒鑲金了不成,值這么多錢?”
“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女兒當時明明沒有流產,肯定是你兒子沒有把人照顧好才會變成這樣子!”趙母不甘示弱地回擊道,“你們母子合伙欺負我一個人,我回去就把兒子女婿們都叫來,讓他們都來評評理。”
趙芳芳面色蒼白,嘴唇微顫,艱難地睜開雙眼。她忍著腹部的劇痛,急忙抓住娘的手,眼中閃爍著焦急和哀求。
“娘,不要責備玉林哥,不是他的錯。是柳玉枝,都是她的錯!”
沈母不敢相信的看向趙芳芳,還能這樣賴的嗎?
這個兒媳婦和她娘一樣,都不是善茬啊,以后可得注意。
柳玉枝水眸瞪得渾圓,“你......你怎么能這樣誣陷我!”聲音從牙縫中擠出,變了腔調。
“柳玉枝,我可沒有冤枉你,分明是你做錯了事情,既然做錯了事情,就要敢于承擔。”趙芳芳見她生氣,暢快道。
柳玉枝的臉色越發漲紅,她覺得自己的胸口仿佛要炸開一般。她指著趙芳芳,聲音提高:“趙芳芳!你大糞挑多了,腦子里裝得也都是大糞嗎?你要是心疼肚子里的那塊肉,就該細心呵護著,成天跳蚤似的折騰,孩子能保住才怪。”
“你胡說什么,我怎么就不心疼孩子?還不是因為你,是你惹我生氣,是你害我沒了孩子。”趙芳芳指著她,氣的聲音變得尖銳。
趙母心里很清楚,女兒流產這事怪不得柳玉枝,但看到她這樣侮辱自己的女兒,埋藏已久的母愛瞬間爆發出來。
對柳玉枝說道:“我知道你因為沈玉林恨我女兒,那你自己沒本事勾不住男人,怨不到我女兒。我女兒都流產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