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瞪郁父,狡辯道:“那我們也沒離婚。我這也是為他們著急,吃穿不愁的,這樣折騰,真是愁人。”
郁母此刻也很后悔,早知道就不教導(dǎo)閨女欺負柳玉枝。
吃好的,穿好的,還不用下地干活。這樣的好日子,她可還沒過夠呢。
要是柳懷葉真的離婚,她上哪再去找個乖女婿。
“這時候知道著急了,打我兒媳婦的時候就不急?該著,那么愛找茬,活該讓你們家也熱鬧熱鬧!”
王銀環(huán)真想給她一巴掌,氣呼呼道:“你們家這些破事,我是不想管。愛離離,不離就湊活著。”
郁母白著臉,再不把人送走,感覺自己要發(fā)瘋。
她把王銀環(huán)推搡出去,真是多看一眼都嫌煩,“下回可不敢用你,走,走,走,你快走吧。”
王銀環(huán)氣不過,她是替兒媳婦過來的,勉強也算得上是郁母請來的。把自己請來,又要趕走,這算個什么道理?
她反推郁母一個趔趄,“推啥子推?你推我,我也推你。當(dāng)我愿意來似的,以后別進我沈家門。再把我兒媳婦給氣著,我讓兒子把你家房頂掀翻。”
郁母氣的直翻白眼,這話說的,分明是她自己要來的。
來了也不頂個屁用,啥忙都沒幫上。
反倒白費自己那么多唾沫星子,還提心吊膽的。
她道:“長嫂如母,我家秀梅作為大嫂應(yīng)該教導(dǎo)小姑子。就是沈云柏來了,他也得聽哥嫂的。”
言罷,一腳對準王銀環(huán)踹過去,被郁父拉住。
郁父此刻也很懊悔,剛享兩天福,眼瞅著要被打回原形,讓他不能接受。
他可不敢放任老婆子繼續(xù)鬧,趕緊把人拉走。
王銀環(huán)差點被打,氣不過,趁著郁母被郁父拉著,行動受限制。
她飛快給郁母抓了個雞窩發(fā)型,罵罵咧咧跑遠。
“屁的長嫂如母,你那閨女多大?哪里能生出那么大的閨女?大把年紀了,不害臊!”
“王銀環(huán)!”郁母面目猙獰,被郁父死死牽制住,她還用力掙扎著,對著王銀環(huán)的方向,拍著手蹦高。
“熊老婆頭子,你咋曾能孬。打不過我,你來陰的。”
“王銀環(huán),你給我回來,我要還回來。”
郁父勸道:“這一天天的,成什么樣子?回去,咱回去,可別丟人現(xiàn)眼了。”
“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郁母嘴里罵著郁父,一屁股坐地上撒潑。
任憑郁父拉起來,她也要再坐地上。
“天天鬧啊,閨女女婿都不理我了。我不活了,我回家找根繩子吊去。”
郁母捶胸頓足,很快惹來大群人過來圍觀。
柳玉枝見婆婆用跑得回來,趕緊給打開柵欄門,又往外頭瞅瞅。
后面沒有人追,她悄悄松了口氣,問婆婆,“怎么樣?”
王銀環(huán)把柵欄門子關(guān)好,美滋滋道:“婆婆出馬,絕對不給你丟臉, 咱吃不了虧。”
柳玉枝微微一笑,很快抓住重點,“不對,吃什么虧?”
她納悶,“婆婆,你不是去勸架的嗎,怎么又說吃虧不吃虧的?”
不會是干架吧。
柳玉枝只覺得頭大,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王銀環(huán)嘆息,邊說邊比劃著,“還勸啥呀?你嫂子能耐的,把你哥的臉抓的血呼啦的。我就說娶個媳婦好幾百塊,錢湊合過吧。秀梅她娘就不讓了,還和我蹦高。是她請我去的,我哪能受這委屈,我扯著她的頭發(fā)就一頓撓。”
柳玉枝沒有過去,也能想象那場面,她望著柳家方向發(fā)呆。
王銀環(huán)又道:“老二家的,別看了。郁家那些人心太黑,你這樣的小綿羊不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