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蕓不屑地瞥了一眼旁邊的李欲蘇,感到好奇,好奇他是從何而來,而之前的那些浮沉的殺手怎么又不見了,對于昏倒的陳蕓來說,這些事情就像是遠處高嶺一樣難以琢磨。
她問道:“尹寒霜怎么消失了,還有,吳愧你旁邊怎么多了一個人?。克歉墒裁磥淼?,寓意何為?。俊?
吳愧拍拍腦袋,笑著解釋道:“我給忘了,我自己知道了,忘記你是不知道的,不好意思啊!這位,是作筆閣來的,叫李欲蘇,在危難之間救了我,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陳蕓似懂非懂,又上前詢問道:“那尹寒霜又是為何走的?總不會是你們兩個給趕跑的吧?那可是劍仙,你說出來怕是沒有信,我也不信。而且,他那一劍,我們竟毫無知覺地睡了這么久,真是無形殺人技?!?
吳愧不知道該怎么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件事情就好比讓他形容你是如何寫作業(yè)的一樣無感。寫了就是寫了,還要問為什么,為什么?那便是沒有為什么。
李欲蘇置喙道:“其實,尹寒霜他們走了,也不是沒有道理。原因就在于我們已經(jīng)不重要了,就像是過河抽板一樣,那我們連板的都算上,他們也就去處理更重要的事了。”
陳蕓又問道:“那司徒行的消息我們該怎么傳播過去?”
“這位,額。額。不知道什么姓名的小姐,你可以先放下心弦了,我在過來之前那就已經(jīng)去過那里了,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
李欲蘇吞吞吐吐,仿佛舌尖彎曲。
陳蕓接著問題往下問道:“那,司徒大人有何打算,還有,逍遙書鋪那邊怎么辦?”
吳愧插嘴道:“司徒大人去花滿間的那條路了,去止能路了,那條路,是花何意和花滿間的大本營,那里,我們是不會去的?!?
“司徒大人為什么會去那個地方,這期間是有什么目的嗎?”
陳蕓不假思索地問道。
吳愧指著李欲蘇的身體,道:“他知道,他知道,你問他!”
李欲蘇忙不則亂,手腳并用道:“是,是的,我知道,司徒大人去那個,他說去止能路找人?!?
李欲蘇的眼神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陳蕓,一張明眸皓齒,清雅嫻靜的盛世容顏集聚在李欲蘇的心里,某一刻,李欲蘇仿佛小鹿亂撞,等到靜下來的時候,他才說出了前一句話。
慕名而來一陣輕輕的風,那是午夜的涼風,按理說冰冷刺骨,只是,不知何處駛來的倒轉(zhuǎn)風,竟有一些溫和舒緩,像是傍晚,一樣倒影下阡陌的田靜。那是倒行逆施,也是人間不經(jīng)意的一捏。
吳愧一掌拍在李欲蘇的肩膀上,疑問道:“你,你沒事吧?”
李欲蘇不知怎的恢復(fù)神智,面對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更加的不知所措,尷尬道:“沒事,沒事,風有一些冷!”
“不冷,不冷,我還睡上了那么一覺,只是頭有一些疼痛感?!?
李淮摸摸頭腦,不免發(fā)出一些感性的聲音。
吳愧驚嘆道:“李兄,你是終于醒了,你可還好?”
李淮拍拍腦袋上的灰塵,揮揮手道:“無妨無妨,只是,哎!尹寒霜呢?”
吳愧無奈,又要同一個人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娓娓道來,想想便心生了一些厭惡之情,搖搖頭道:“哎,那個,另外一個李兄,要不還是你來說,說的具體一點?!?
隨后便埋下頭去。
李欲蘇見狀,笑道:“是這樣的,現(xiàn)在,我們有別的事情在等著我們,而尹寒霜就是比我們早一步走了,但實際上,我們也沒有慢到什么地步?!?
李淮舞動著手指,“罷了,罷了,起來行動了!”
另一邊。
尹寒霜飛至半空中,轉(zhuǎn)頭側(cè)著看張裕,問道:“我說張大人,你有什么計劃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