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來北國邊境以外未知的生物,一場陰謀策劃下的大雪徹底籠罩了哈達木的部落。一切都被雪蓋上毛毯,世界上的生物,北國的領土,沒了生計,像是凋零,像是休養(yǎng)......
禹思寧披著哈達木給予他的厚厚的毛毯,蓋在身上,旁邊的驍燁在火堆旁堆木頭。
禹思寧問道:“這里的環(huán)境實在是不怎么好,說干什么就干什么,一點都不含糊,一場雪差點沒凍死我,又是風又是雪花。”
驍燁哼一聲,“那個什么首領送了一條這么厚實的毛毯,我們又沒有,我凍死了還要幫你烤火,還要聽抱怨?”
禹思寧瑟瑟發(fā)抖道:“你也可以不聽啊,又沒有一定要你聽什么東西。”
驍燁陰陽怪氣地嘰嘰歪歪道:“將軍您是對著我說的呀,你不對著我說我聽什么呢,您說,是不是?”
禹思寧快受不了驍燁時不時的嗲聲嗲氣,尤其是那種聲音尖利的聲線,令人極度不適。
“你快閉嘴吧,快烤火,說回來,這火你自己也要烤,說這么多干什么?”
驍燁不再說話,認真地往里面堆砌木頭,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就蹲在一旁,觀望火的大小。
禹思寧腦海中突然生出一絲不好的念頭,于是形補于唇道:“哎,你說,北國外的那些生物會不會在大雪天進攻啊?”
驍燁哪里猜到的這么多,他自己覺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這樣足夠,因此,沒有想過這件事情。
“我哪能想到這些事情,你跟我說這個我也沒有辦法講什么啊!”
禹思寧頭一回沖著驍燁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眼神,譏誚道:“原來你不懂的事情也不少啊!哈哈!”
“廢話!”驍燁依舊如剛才蹲在火堆旁邊。
禹思寧明知故問道:“你好歹也是個士來的,也要率別人打仗的人不在乎這些事情嗎?”
驍燁露出了蹩腳的尷尬,回頭呵呵笑著,“我不懂這些排兵布陣,更不會預知后事,這些跟我也沒什么關系,你是大將軍吧。”
禹思寧這會到制止了自己的玩笑,他想到北國這么多的不確定因素,在加上并未有人探究查證,不可知的東西加上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雪。
好像咋預示著什么的到來,禹思寧想起來老師之前講過的一篇文章,“預加未可,算未因定。”
這算什么?現(xiàn)在的情況讓禹思寧以前拋之腦后的文章回過頭來,這到底在預示著什么。
驍燁突然問道:“不過你怎么會突然想到這個東西。”
禹思寧笑道:“可能我只是單純的想多了也說不定呢,因為想法這個東西和算命有什么區(qū)別,無非都是通過一些不確定因素去假設的而已。”
驍燁撓撓頭,說道:“你剛才不是還說這些都是戰(zhàn)地考察嗎?”
禹思寧翻了一個白眼,痛斥道:“那不都是你說的嗎?跟我有什么關系?”
驍燁問了一個不經過腦子思考的問題,他說道:“那究竟是有事還是沒有事啊?”
禹思寧的身體神乎其技地自覺停止了顫抖,他若有所思道:“你說是我想多了還是真的要來些什么,我才有這些感覺。”
驍燁擺擺手。
“說不準,真要來什么呢,古人不是說過什么,那個叫什么來著,叫,消禍于,額......”
禹思寧拍拍腦袋。
“是不是叫消禍于未萌啊?”
驍燁豁然開朗般笑道:“對對,就是這句話,你說的對。”
哈達木所在的營帳居于邊境的城門下,北國的人民捍衛(wèi)同胞的方式有些特殊。
要么是一方的特色,他們通過以血鑄墻,將士兵駐扎地放在城墻外的幾里地,誓要捍衛(wèi)他們所生活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