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眾人憂心忡忡的外貌下,所有人的情緒顯得落寞,就像在下午最熱的艷陽天氣,忽然間疾風驟雨,到了現如今,風止,大雨依舊,忙不停歇。
吳愧問道:“今天我們可能依然還是出不了小鎮,等同于說我們被這場大雨給留在了小鎮上,小鎮上一定有一家藥店,我們大家都不會醫治,所以還是要去藥店?”
陳蕓點點頭,回過頭去望向吳愧,說道:“下雨天,他們最容易動手的時候,我們這個時候出去,沒有辦法到達藥店,已經陷進去了。”
吳愧無計可施,但打心底里無限期盼一個人能夠力力挽狂瀾,不過對于自己的境界來說,說不定自己才是那個力挽狂瀾的人。
所以他不抱希望于任何人,目到一個凳子,便隨性而坐了下去。他坐而論道,他自己這么希望的。
李欲蘇感受到周圍的氣息有些陰沉,這些氣息絕非一個陰天的雨能夠傳遞的感覺,這一定是某一個修行者的到來,而且他們布下法陣。
吳愧頓感不妙,因為這倆人的氣息對于天地的感知能力很強,就像少年易老,他們在境界方面倒是老持沉重。他感受到了天地一道法陣,而自己就在局內。
“這不對吧!”吳愧詫異法陣的位置,“整個小鎮都是法陣的范圍?”
陳蕓詢問道:“小鎮上都是法陣的范圍?”
吳愧與李欲蘇異口同聲道:“是!”
二人對于人為的氣息很濃烈,就像是一個酒蒙子對于酒香熱忱。
天空閃爍著幾道鬼影,這是在劃過天空之后,留下的。在客棧的不遠處,天空留白的底下,瓦片堆砌的房頂,一個持傘的人從天空留白的部分經過,停在了無棱瓦片之中。那是【丑角】的身影,而【丑角】的身旁,【丑戲】雨中揮扇,扇子當中鐵做的扇葉發憷刺耳的貼片空鳴聲。這里只有兩個人。
吳愧說道:“來了。”
徐淺從客棧的窗戶外,看見雨中的街道上,徐徐而來兩個青色衣服還是黑色衣服男子,那樣霧蒙蒙的天氣當中,二人看得讓人瘆得慌。只是徐淺還未通知身后的大家,他的身軀已來到了街道上,而看不清楚的【丑角】就站在對面。
徐淺質問道:“來者何人?”
丑角輕蔑笑道:“需要跟你說嗎?你需要在你人生結束之前知道你是怎么結束的嗎?如果需要知道的話,麻煩你去死!”
徐淺拔劍,聲聲力道殷實,說道:“我從來沒見過說話這么猖狂的,你是浮沉的上流人,是什么輩分的?”
江湖就是你認識我,我熟悉你的地方,江湖不要兒女情長,這不是建安的江湖,建安的江湖,深似海,追以逝。
所以徐淺曉得此人的身份,不過具體身份他實在是不知道,不能妄加猜測,這對于自己拔劍的時機不協調有一定影響,所以,他在等【丑角】率先出手,然后自己在判斷他的能力。
多年對峙經驗的【丑角】心知肚明眼前狡詐的墨劍樓弟子到底在思考些什么歪七扭八的東西,不過自己的實力攻訐他不在話下,按照【丑角】的想法,他并不想理會眼前的少年,他對戰的少年,應該是吳愧。
丑戲譏誚道:“你別那么賣力了,你叫徐淺,你不是我們任何一個人的對手,你還太年輕,所以,你留在這里陪我玩玩吧。”
徐淺不解原由,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是我留在這里?”
“有什么不明白的嗎?”丑戲笑道,“房間里面的所有人都已經不在這個時間的空間里了,只有你,因為,我們需要一個人留在這里,才能證明那個法陣究竟有沒有拉他們,而你以為你為什么會這么幸運?”
徐淺說道:“怎么可能,這個東西我連聽都沒聽過,你們的法陣可以困住他們,又怎么將他們困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