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認(rèn)知,即便他穿一條大褲衩子跑街上溜達(dá),多半也不會有人挑眉毛。
“二小姐,你眼光真好。”
開門做生意的,哪個沒一張好嘴,店鋪老板的夸贊,從頭到尾就沒停過。
也不知是夸葉瑤選的人,還是夸她選的衣裳,或許都有,因?yàn)槌疫@位三公子,的確頗配紫衣。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這小子,手中就缺一把裝逼神器了。
巧了,他店里就有。
這玩意,楚蕭并未買,他這雙手,更適合拿刀劍和燒火棍,捅刀子、敲悶棍,他頗有心得。
“可有發(fā)釵?”這句話,是楚蕭偷偷跟店鋪老板說的,葉瑤給他買衣裳,他也得送媳婦點(diǎn)啥。
“自是有,不知楚少爺要何材質(zhì)的,金、銀、玉....?”店鋪老板小聲問道。
這些,楚蕭自是不懂,只一句,挑最貴的、材質(zhì)最好的拿。
挖到礦了,妥妥的土財主,給媳婦花錢,自是不心疼。
店鋪老板也敞亮,拿的是鎮(zhèn)店之寶,乃一支玉釵,楚蕭雖看不見,但一番撫摸,絲滑柔和,且材質(zhì)極其不凡。
“就它了。”一手交錢一手拿貨,一筆生意,就這般愉快的成交了。
葉瑤還擱那挑衣服,未曾察覺,楚蕭已摸索著到了身后,將玉釵,輕輕插在了她發(fā)髻上。
“你可真會挑。”葉瑤摘下,一瞧便知價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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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真以為,你家相公是個窮光蛋吧!”楚蕭笑了笑。
“謝夫君打賞。”葉瑤嫣然一笑。
出店鋪時,楚少俠已換了一身裝束,一襲紫衣,白紗蒙目,真就讓街人眼光一亮。
人靠衣裳馬靠鞍,有媳婦疼,就是不一樣。
“誒喲喂!”本是浪漫好光景,偏偏有不合時宜的陰陽怪調(diào)。
楚恒,楚蕭已多日未見這個老冤家,迎面便撞上了。
楚老太爺最疼愛的孫兒,可不是來逛街的,是來遛狗的,哦不對,不是狗,是赤尾雄獅,拍賣會上買的那只。
那個小家伙,而今可不小,也不知楚恒給它吃了啥好東西,個頭已到成人膝蓋那般高,且脾性與他主人一樣一樣的,異常的囂張,不管男女老少,它瞅誰都會‘嗷嗚’一嗓子。
“這不是我三哥嗎?眼睛咋還瞎了呢?莫不是缺德事干了太多,遭了報應(yīng)?”楚恒摸著下巴,翹著嘴角,上下左右的掃量。
看過楚蕭,他又扭頭望向葉瑤,“葉家二小姐,他是瞎子,你也瞎了?莫跟他了,跟我吧!咱都是書院弟子,這才門當(dāng)戶對。”
“幾日不見,皮又癢癢了?”楚蕭笑看楚恒。
“誰揍誰還不一定呢?”楚恒不以為然,卻也沒發(fā)作,不是怕楚蕭,而是怕葉瑤,他可打不過這位。
說罷,他便大搖大擺的走了,他牽著的赤尾雄獅,也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想吃桂花糕了,去買一些唄!”楚蕭笑道。
“你站這別動。”葉瑤溫柔一笑,轉(zhuǎn)身走開了。
別動?不動能是楚少天?葉瑤前腳剛走,他就擼起了袖子,快走幾步追上了楚恒。
“干啥?你干啥?”
“來,咱哥倆聊聊。”
楚蕭一臉笑瞇瞇,一手薅著楚恒的頭發(fā),直接拽進(jìn)了小胡同。
他是個瞎子,罵便罵了,還敢拿葉瑤尋開心,那得讓此貨長長記性。
‘啊...!’
鬼哭狼嚎般的慘叫,很快響起。
楚蕭一頓操作猛如虎,當(dāng)場給楚恒揍成了豬頭。
就這,赤尾雄獅都沒敢吭聲兒,方才很囂張,此刻也不敢囂張了,如一只溫柔的小綿羊,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