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城。
桃花小園。
楚蕭孤零零一個(gè),被晾在了院中,倒也老實(shí)安分,除了有點(diǎn)冷,其他沒啥。
他可沒閑著,正抱著侏儒老者的圓月彎刀,翻來覆去的查看。
墨戒對(duì)其有感應(yīng),定是暗藏玄機(jī)。
奈何啊!他眼界淺薄,研究了大半夜,還試了諸多法子,也沒撬出機(jī)緣。
或許,是時(shí)機(jī)未到,便如天殤弓,需一種特殊的力量,才能開光,譬如雷電。
“到時(shí)候了,莫忘提醒我。”楚蕭敲了敲墨戒,這小寶貝,聰明著呢?定會(huì)想著法的指引他。
‘瞧好吧!’墨戒顫了一下,這玩意兒,的確需要開光,待到打雷下雨時(shí),它會(huì)第一時(shí)間給其扔出去。
‘嗯,又多一宗寶物。’焚天劍魂最樂呵,扒拉,好東西使勁兒往家里扒拉,待將其奪舍,都是它囊中之物。
楚蕭已收了刀,取了一部古卷。
這,也是戰(zhàn)利品之一,是從侏儒老者懷里翻出來的,卷面上的‘天雷咒’三字,瞅著頗醒目。
拆開一瞧,竟是符咒法門。
其上,記載了畫符之法,每一道紋路,都有詳細(xì)講解,包括威力幾何,有甚弊端,皆闡釋明確。
“不錯(cuò)。”
楚蕭嘿嘿一笑,眸子锃光瓦亮。
天雷咒之殺傷力,昨夜他與侏儒老者鏖戰(zhàn)時(shí),是見識(shí)不過,最后那幾道符咒,炸的他腦瓜子嗡嗡的。
得虧他融了玄武血和神樹,功體有蛻變,筋骨肉也足夠強(qiáng)勁,不然,定被炸成一堆碎肉爛骨。
而今,得了此等法門,那得正兒八經(jīng)的學(xué)一學(xué),日后再與人干仗,干不過就炸。
用符耗損玄氣?
無妨的。
他最不缺的就是玄氣了,只要大地之力源源不竭,他能一口氣炸到地老天荒。
嗖!
微風(fēng)輕拂,卷著一抹女子香。
有人來,是一個(gè)白衣女子,如一只化蝶,翩然而入。
她也生的絕美,與陳詞和陶醉有一拼,就是那張容顏,清冷了些,這點(diǎn),倒是與葉柔有幾分相似。
“你是何人?”白衣女子方才走入,便瞧見了樹下的楚蕭,說這話時(shí),她還用手指,輕輕掩了鼻子。
怪只怪,楚少俠而今之模樣,太邋遢了,頭發(fā)亂蓬蓬就罷了,衣衫還染著泥土,無論從哪看,都像個(gè)乞丐。
也對(duì),媳婦沒在這,打扮那么俊朗給誰看?這一路走來,凈干仗了,這熊樣兒就挺好。
“我名楚蕭,出自廣陵城。”楚蕭微微一笑。
“你為何在此。”白衣女子輕唇微啟,“妙音師叔呢?”
“我一好友中了咒,妙音前輩正與其治病。”楚蕭指了指竹房。
白衣女子未再接茬兒,只輕拂衣袖,隨身而坐,沐著月光,靜心等待。
期間,她微不可察的掃了一眼楚蕭的眼,眸中燃火焰,一種瞳力秘法嗎?
楚蕭也不自討沒趣,背過身,抱著天雷咒的秘卷,埋頭翻閱。
此法,也不是太晦澀難懂,無甚竅門,勤學(xué)多練便好,因?yàn)檫@是一個(gè)技術(shù)活兒,刻畫的每一道秘紋,都不得出差錯(cuò)。
他沒有空白符紙,便拿著一根棍,在地上描繪,不過依樣畫葫蘆,學(xué)的只是表象,真正畫時(shí),需給秘紋賦予玄氣才行。
說白了,這就是一個(gè)小陣法,主攻殺的那種,與人斗戰(zhàn)時(shí),甩出去一道,以玄氣解禁,釋放殺伐之力,還帶響的。
“你既廣陵人士,問你打聽一個(gè)人。”白衣女子許是等的有些無聊,想找人聊聊天。
“哪家的,姓甚名誰。”楚蕭一邊畫一遍笑道。
“葉氏一族的葉瑤,你可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