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已被祛滅,剩下的都小事,多養(yǎng)些時日,都能恢復(fù)過來。
“挖礦去。”黑心的包工頭啊!一朝雄起,就重操了舊業(yè),一百零八道分身,全他娘的好漢。
最主要的是,修為進階,憑大地之力得來的感知,更顯真切,在黑暗中一番溜達,一不留神兒就尋到了礦石。
挖。
說挖就挖。
分身們皆掄動了鋤頭和鐵鍬,干的熱火朝天。
楚蕭自也沒閑著,靜坐黑暗深處,極盡夯實自身境界,還有兩日,便是書院第三項考核,可得抓緊了。
同樣的事,通過前兩項考核的考生,也都在做,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嘛!都在做最后一波沖刺。
不同的是,夜深人靜時,有那么幾個家族,迎來了不少貴客,給他們家的考生,送了不少好物件。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黑夜下的廣陵城,幾筆生意,就這么愉快的成交了。
清晨。
楚蕭爬出了古井,一夜的休養(yǎng),他不再顯得那般蔫不拉幾,至少,祛滅寒毒之后,他這病秧子,能經(jīng)起大風(fēng)大浪了。
“小祖宗,突破了。”鶴仙子湊了上來,一臉笑呵呵,它這只雜毛鳥,經(jīng)歷一番調(diào)養(yǎng),也逐漸有了些精氣神。
“僥幸。”楚蕭一笑,扭頭就進屋了,要嘗試畫天雷咒。
畫符的行頭,他昨日回家的途中,便置辦齊全了,無非是筆墨紙硯,特別是符紙,挑的皆是上好的。
這,是個技術(shù)活,沒人教他,需自個摸索,萬事開頭難,待畫出心得,其后就好辦了。
一番靜心凝氣,他才提筆蘸墨,一筆接一筆的勾勒,每一筆,或多或少,都有玄氣灌輸,至于灌輸多少,是有嚴(yán)格要求的。
符就這般大,符紋就那般多,每一處都馬虎不得,任何一個小紕漏,符咒都可能炸不響。
第一道符,他足用了半個多時辰,累的滿頭大汗,才勉強畫出。
“試試。”楚蕭推開了窗戶,隨手將天雷咒丟了出去,而后,便是一聲輕叱,“爆。”
想象中的轟鳴聲,并沒有,符咒倒是炸開了,卻只是一縷帶硝煙的氣,莫說傷人,撓癢癢都不夠。
無妨,第一次畫嘛!出點狀況很正常,便如分身術(shù),第一個分身,站都站不穩(wěn),而今,不照樣用的很溜?
第二道符,他耗時更久。
這個,像那么回事了,至少炸響了,但,也僅限于響,無甚殺傷力。
其后的第三道,才真正有一絲天雷咒的逼格,不止有轟鳴,還將墻壁炸了一個大窟窿。
“有戲。”楚蕭嘿嘿一笑,再次提筆,那小模樣,頗有幾分奮筆疾書的派頭。
帝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