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容色,這樣的好本事,完全可做那些大花坊的頭牌,而京城里那些有名花坊的頭牌花娘,就沒有他沒見識過的。
這般尤物,他絕對不可能錯過。
美人卻不作答,只笑吟吟地投喂呂大都督一個香噴噴的皮杯,綢衫半落,露出半個冰雪琢磨的膀子,卻輕輕地推開猴急的男人。
“待我燃根香,再飲二兩,保管送你上云霄”美人笑吟吟地抽身坐起。
她不說自己出身的花坊,呂大都督也懶得追問,不過他知道,好的花娘們,都有各自接待客人的獨門絕活,便也痛快地允了。
花娘笑吟吟地撩開帳簾,跟外面的侍從囑咐了幾句,很快又返了回來,等著侍從送東西進來,順便褪去外衫,一口一口地給呂大都督哺酒。
軍中原本不許飲酒,可今日是呂大都督的壽辰,自是例外,呂大都督也不知是饞酒還是饞人,一口接一口來者不拒。
不過片刻,由帳外進來三個侍從,手里各端著個托盤。
頭一個托盤里是香爐,第二個托盤里是酒,第三個托盤里的東西……用一塊帕子蓋著,不知道是什么。
呂大都督斜倚在床頭,雙手環在美人的細腰上,一口一口接住美人俯身哺入口中的酒液。
其實并沒喝多少,卻覺得暈沉沉的有了七分醉意,更無暇去看那幾個送東西進來的侍從。
端著香爐的侍從走到一側的書案前,用火鐮點燃一根線香,輕輕地插進香爐中。
端著酒的侍從半跪在床榻前,將淡黃色的酒液緩緩倒入杯盞。
另個端著托盤的侍從,靜靜地站在角落里,安靜注視著帳中的幾個人。
呂大都督手掌在美人細膩的肌膚上婆娑,瞇著眼一邊品嘗美酒,一邊品嘗美人,目光無意識掃過帳中,落在角落里安靜站著的侍從身上。
呂大都督的眼睛瞇了瞇,抬手指向那侍從,皺眉問“你,站在那兒干什么?”
侍從始終安靜地站在角落里,看見大都督的目光向這邊看過來,聲音低低地道“我等著送二爺魂歸極樂。”
“什……”呂大都督正欲開口,地上半跪的侍衛突然暴起,手臂一揚,腰間纏繞的軟鞭翻攪著漂亮的鞭花直奔他的咽喉纏繞而來。
呂正平大驚,正欲躍起,卻覺身上一陣綿軟,想要調動身體的力量反抗,才發現身體里的力量像是全部被抽光了一樣,半分也使不上。
就在這一瞬,冰冷的軟鞭已經纏繞上了他的脖頸,鞭子的另一端被點香的侍從一把拉住,呂正平一張臉頓時被憋地青紫,想要張口喊人,已是來不及。
關依心雖是花娘,畢竟是風月場里混大的,膽子也比一般女子大,眼見呂正平撲騰的厲害,伸手扯下床上的被子把人死死地裹起來。
免得這人用力撲騰,招來營中巡邏的哨兵。
盡管仇怡然和突敏爾使出全身力氣死死勒住呂正平的脖子,可呂正平畢竟是行武出身,身體底子好,力氣也大。
再加上人求生的天性本能,盡管有香的加持,可是呂正平奮力掙扎的力道讓仇怡然和突敏爾對鞭子的掌控也十分吃力。
突敏爾療疾初逾,身體本就未完全康復,眼看力道開始有些不支,鞭子被呂正平的一只手扯出,正努力想從脖子上扯下來。
屋內的幾個女子全都緊張起來,她們心里清楚,一旦讓呂正平掙脫,四人一個也別想活著出去。
葉翕音眼神掃過帳內,目光落在墻邊的刀架上,幾乎沒猶豫,走過去伸手摘下架上的刀,手按鞘簧抽刀出鞘。
提著比自己手臂還長的刀,葉翕音走到呂正平的正對面,眸色微沉,靜靜看向已經被鞭子勒地臉部已經變了形呂正平。
“你欠我葉家兩命,我今日就先收你這一條,放心,你不虧!”
話落,抬腿一腳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