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住了。
葉翕音也敏感地捕捉到了紅竺臉上的異樣,皺眉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紅竺淺笑盈盈,趕緊搖頭“沒啥,就是覺得姑娘脖子里那幾片紅疹子有點奇怪。”說完,端著盆子迅速跑了出去。
葉翕音先是一愣,接著一把抓起桌上的小鏡子往脖子里照去……
景辰這個魂淡!
匆忙吃過了早飯,葉翕音換了件可以遮住脖子的飛鳥描花立領長褙子,正準備出門回總督府,門口一個淡粉色的人影子一閃,進門的人竟是曉月。
看見葉翕音,曉月興奮地鼻子直發酸“姑娘果然在這里,可嚇死奴婢了,幸好姑娘沒出事!”
葉翕音也有些意外“你自己回來的?昨晚你可是被他們逮著了?”
曉月立刻點頭“奴婢當時是被那些人給抓住了,后來又被人給放了,只是……”
說到一半,曉月臉上明顯帶出幾分愧疚,小聲道“是奴婢沒用,弄丟了四長老送給姑娘的雪花玉令。”
經過曉月一番解釋葉翕音才知,仇安杰的人翻出了她身上的雪花玉令,隨后那人便把曉月放了,只是并沒把雪花玉令還給曉月。
葉翕音想了想,問道“你可知那人叫什么名字?”
曉月搖頭“他只說讓奴婢稱呼他全先生,其他的便什么也沒說了,奴婢當時還跟他問起姑娘,他說姑娘已經離開了,之后便沒再說別的。”
說至此,曉月面上露出濃濃的擔憂“姑娘,這人拿著四長老的雪花玉令,會不會做什么對冰絕宗不好的事兒啊?”
葉翕音沉吟片刻,緩緩道“這個人看見雪花玉令后就放了你,說明這人十有認得這個令牌,甚至很有可能也認識寒長老。既然他認得雪花玉令,就說明他一定也知道冰絕宗。”
聽葉翕音這么說,曉月臉上的擔憂更濃,幾乎急地要憋出眼淚來。
葉翕音輕拍她手背,安撫道“既然對方了解冰絕宗,就一定知道寒宵長老在江湖上的威名,想必也不敢輕舉妄動,但雪花玉令在對方手里,的確對冰絕宗不利,更何況他是仇安杰的人,仇安杰眼下正在到處打聽冰絕宗。這件事需盡快告知嘉鈺。”
曉月聞言不敢耽擱,立刻出門給冰絕宗傳信去了。
這邊曉月剛走,許明淵就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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