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這行徑,實(shí)在讓葉翕音無法繼續(xù)淡定地任他施為。
可是景辰卻似揣出了她的心思,手上越發(fā)不急不緩,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中狡黠若狐的笑意也越來越深。
感覺她身上越來越熱,景辰唇角的笑意也不著痕跡地漸漸揚(yáng)起。
此時(shí),趴在床上的葉翕音也漸漸覺出不對勁來。
景辰手里拿的藥膏瓶子是她見慣的紫鸞坊的煙紫色小罐沒錯,由里面取出的藥膏的氣味,乍一聞似乎也是她調(diào)制的,帶著淡淡薔薇香的潤玉生肌膏的氣息沒錯,可是末了卻為何會有淡淡的甜香?
這種甜香很特殊,比碧珠釀的蜜食氣味還要濃些,卻又沒有那般膩,聞著有明顯的花香,顯然也是植物,但這種氣息的濃郁,卻又如藿香一般,帶著獸體上特有的醇厚質(zhì)感的香料氣息。
這么奇異的味道葉翕音只覺有些熟悉,卻不知為何會從自己配制的膏霜里散逸出來,可是漸漸地她的嗅覺就被這股異常好聞的氣味吸引,忍不住就沉迷地閉上了雙眼。
而就在葉翕音感覺異常舒服的時(shí)候,景辰卻停下了上藥的動作,將小瓷罐放在柜上,轉(zhuǎn)身欲走。
葉翕音剛才顯然很享受,景辰的手法配合著這股奇特的異香,此刻她正覺舒服的緊,這感覺卻突然停了。
葉翕音好奇回頭看過去,卻見景辰正欲離開,忍不住低低地喚了一聲“景辰,別走。”
這一聲出口,連葉翕音自己都怔住了。
她的聲音說是喚,其實(shí)更像吟,婉轉(zhuǎn)柔軟,其中帶著她自己都陌生的溫柔嬌暖。
葉翕音的聲音本就好聽,此刻低低地,輕輕地,如婉轉(zhuǎn)清鸝,又如上好的薄軟綢緞,輕輕巧巧就纏住了景辰的耳膜,也成功羈絆住了他準(zhǔn)備離開的腳步。
這一刻,就連景辰都不由微愕。
她只這一聲喚,竟就讓他的身體有了反應(yīng)?
這丫頭,什么時(shí)候?qū)W會在聲音里種蠱了。
可是,葉翕音似是對自己此刻的異樣也有些莫名,平日澄澈如泉的美眸,此刻卻水霧迷離,亦嗔亦癡,竟透著幾分媚。
景辰察覺出葉翕音有些不對,原本打算離開的腳步又轉(zhuǎn)了回來,正欲探身去查看她的異樣狀況,卻不防葉翕音突然反轉(zhuǎn)身撲起,手臂順勢就纏上了他的脖子。
景辰長眉微蹙,下意識伸臂攬住突然主動貼上來的身子,垂首低喚“音音?”
葉翕音此刻卻黛眉緊蹙,臉埋在景辰頸間不停地磨蹭,只覺體內(nèi)好像囚著一頭發(fā)飆的火獸,橫沖直撞只想尋個出口。
偏偏她只知打開囚籠的鑰匙在景辰身上,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只得暴力地去揪扯景辰的衣物。
可是身上的感覺越來越熱,好像要將她熔煉,葉翕音手上的動作就越來越急切……
感覺葉翕音的小手已經(jīng)毫無意識地探入了自己的衣襟,景辰皺眉將其按住,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卻仍壓制著周身的不適,急喚道“音音,你……唔”
唇被粗魯?shù)囟律希俺姐铝似蹋乱幌⒕透杏X葉翕音纖勻修長的四肢如章魚柔軟的觸爪,牢牢箍住了自己的身子……
景辰看得出,此刻的葉翕音很難受,似是被什么東西架在火上烤,連周身的肌膚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紅,繡眉也越蹙越緊,似是在勉力忍耐著身體的煎熬。
景辰是正常男子,面前又是心儀已久的姑娘,且還是自己的未婚妻,盡管知道對方此刻多半神智不清醒,可是如果能解除葉翕音身上的痛苦,他自是不惜以任何方式。
更何況,眼下這種狀況,除了哪一種方法,他根本不清楚其解藥是何物。
今晚恰輪紅竺值夜。
自翠玉姑傍晚時(shí)分離開后,景辰少爺就進(jìn)了房間,紅竺聽衛(wèi)小海說景辰少爺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