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宋岳手中的05式之后不論是麻九還是那個壯碩的中年男人,眼神都變得清澈了不少。
看來就算是再窮兇極惡的罪犯,看到槍之后也就老實了。
黃貓和耗子看到宋岳,都松了口氣,但是看到宋岳手中的槍,并且宋岳還開了一槍之后,兩個人又忍不住擔(dān)心起來了。
怎么動槍了?雖然不知道宋岳從哪里弄來的槍,但是以華國的禁槍力度,這可是一件大事。
不過,兩個人還是很聽話的來到了宋岳的身邊。
看到這一幕,麻九也知道了,宋岳是黃貓和耗子的人,他也沒想到黃貓和耗子這兩個自稱已經(jīng)金盆洗手的盜墓賊居然還有這樣的人脈。
“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說,咱們都是求財,不至于鬧這么大。”
麻九一邊說,一邊在宋岳的眼神示意下,乖乖的來到旁邊雙手抱頭蹲下了,幾個人很從心,排成一排蹲在了地上。
“沒事,你們也不用太擔(dān)心,我是官方的人,不會下黑手的。”
聽到宋岳這么說,除了麻九之外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他們只是求財,可不想為了錢財丟了自己的性命,但也只是松了一口氣罷了,所有人的心頭上都籠罩上了一層陰霾。
被官方的人給抓了,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誰都不想蹲監(jiān)獄,所以這幾個人雖然都蹲下了,但并不是那么老實,全部都在蠢蠢欲動,畢竟宋岳只有一個人,他們這邊兩批人加在一起,足足有10多個人。
不過誰都不想做那個出頭鳥,大家也都清楚做出頭鳥的代價是很慘痛的,誰也不想做出頭鳥被宋岳來上幾槍。
“你們兩個也不用擔(dān)心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說一下吧,還有剛剛你們在那邊遇到了什么也告訴我一下。”
宋岳轉(zhuǎn)頭看向了黃貓耗子兩人,問起了他們兩個人的遭遇。
“唉,以前的恩怨,這個家伙叫麻九,我跟他見過一面,跟他后面的人有過一些恩怨。”
黃貓嘆了口氣,他跟幫麻九出貨的人認識,以前有過一些恩怨,也見過麻九一面,但是黃貓也沒想到,只是見過一面,他居然被麻九給盯上了。
“也不全是我的錯,是那個人叫我請你一起的,你不愿意,我也只能強行把你帶過來了。”
旁邊的麻九忍不住插嘴,還真是他背后的那個人讓他把黃貓帶上一起的。
“你背后的那個人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宋岳轉(zhuǎn)頭看向麻九,開口詢問。
“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不要給我耍滑頭。”
被宋岳用槍指著,麻九的臉色很難看,雙手抱頭蹲下這個姿勢本來就很不舒服,現(xiàn)在又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就更難受了。
“他姓樊,在洛城那邊挺出名的,我也是朋友介紹跟他認識的,貨都是從他那邊出手的。”
麻九只是外號,因為他長了一臉的麻子,俗話說的好,麻面青須不可交,兩腮無肉大彎腰。
麻九這人幾乎是把這些不可深交的面相都給湊齊了。
但是干包工頭這一行,不心狠手辣自私一點,肯定是賺不到錢的,干包工頭麻九賺了不少錢,進到這一行里,也是因為工地上挖出來了不少東西。
干工地的,挖出來點東西,實在是太正常了。
只不過大部分工地里挖出來東西都不會聲張,因為挖出來東西的消息,一旦上報,很容易拖累整個工程的進度。
要是真挖出來什么大墓,說不定整個工程都要被取消,就比如說汴梁,就是一個城上城,因為黃河泛濫,以前的老城被泥沙掩埋,現(xiàn)在的新城就建設(shè)在老城之上,根本不敢隨意動工。
不過對于汴梁這樣的人來說,可不會在乎那么多,能挖出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