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快速分開,這年頭這些帶著紅袖子的人最讓老百姓忌憚害怕,要不是想看熱鬧的心太重,估計這會兒圍觀的人都跑沒了。
打頭進來的是一個又瘦又高,像個黑竹竿似的的青年,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雙吊眉眼看人的時候一副居高臨下的囂張模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臉色發白,眼底青黑,好像什么過度似的癮君子,身后還跟著七八個人,年紀差不多。
要不是他們胳膊上帶著的那一條紅,上面寫著閣會兩個字證明了他們的身份,大家都能以為這是哪里竄過來的一群沒個正經的二流子呢。
雖然,也確實是這么回事兒。
“怎么回事,誰舉報的?人呢?”鄧猴寶看了一圈的人,最后目光落在站在馬車上的小姑娘的臉上,整個人瞬間愣住了,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驚艷的神色,隨后便是濃濃的y邪和貪婪,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
“就是她,領導,就是她打我,她是資本家大小姐,把她抓起來去下.放。
鄧猴寶掃了一眼坐在地上一臉猙獰的女人,眼珠子微動,一揮手對著身后的人喊道:“去,把那個女人給我抓起來帶回去。”
“諾諾!”
“諾諾!”
孫玉溪和超鮮花嚇的連忙爬上馬車,這會兒也顧不上其他的了,直接把白諾擋在身后。
她們也怕,這年頭誰不怕這幫人啊,可是……可是她們更不想白諾被抓走。
直覺告訴她們,白諾要是被這幫人帶走的話就徹底毀了,所以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沖動,明明怕的要死,但還是不顧后果的沖上去。
鄧猴看著突然跑過去的兩個年輕姑娘,雖然沒有那個小的招人,但也跟他之前玩的那幾個比不差,心里就更癢癢了,喊著幾個兄弟的聲音都帶著急切。
“快,把這三個都帶回去,她們肯定是一伙的,一起帶回去審查。”
“諾諾!”
孫玉溪都快哭了,臉色煞白煞白的,但緊緊的抓著白諾手臂怎么都沒松開。
“我看誰敢。”超鮮花是一邊流眼淚一邊擋在兩個姐妹身前,指著要沖過來的人喊,喊到最后都破音了,腦子瘋狂轉動。
這事兒找她爹是沒用了,她得找爺爺救命。
“我們是剛下鄉來的知青,是受知青辦保護的,你們沒有權利抓我,我們要去公社知青辦,你們都給我走開。”
“呵,以為老子是嚇大的呢,這福興縣還沒有老子不敢動的人,都給老子帶回去。”鄧猴笑的鄙夷,微微仰著下巴看著那三個女人,一副天大大他老二的樣子,晚上一定會讓這三個臭丫頭跪在自己面前求他。
還敢威脅他,這是不知道怎么死呢。
白諾輕吸了一口氣,微微瞇著雙眼,壓下心里翻涌的暴虐殺意,她知道這帽子戴上的后果,所以今天這事兒必須鬧大,不然很難善了,牽扯的實在是太多了。
想通了之后,白諾重新睜開眼,一手拉著一個渾身嚇的瑟瑟發抖卻依然擋在自己身前的姑娘。
其實在此之前,她還太不懂朋友的含義,說是交朋友,也不過是因為外婆的交代和心里的那一份好奇罷了。
但是現在,她好像突然懂了。
“別怕,有我呢!”
白諾對著兩個人笑了笑,抬起手輕輕的揉了揉兩個姑娘的頭,這可是她們異能者表達信任的方式呢。
白諾冷眼看著即將要沖上來的人,勾唇輕笑了笑,那笑陰森而冰冷。
“那個女人舉報我的名目說我是資本家的大小姐,還真是搞笑啊,一名犧牲烈士的女兒,一個全家滿門英烈的后代,到你們這些人口里就成資本家大小姐的,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那聲音清脆而洪亮,鏗鏘有力同時帶著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