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說人壞話也不知道離遠點小聲點,當你爹耳聾呢。”
那張五分鐘之前還笑的一臉甜美軟糯的小臉,此時勾著嘴角,眉眼彎彎,眸中滿是冷意,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邪性。
抬腳一踹,隨后一挑,將地上的人翻了個身,踩在陳秀花的腰上,舉起手里的棍子對著陳秀花的屁股就開打。
大庭廣眾的,也不好把人打壞了,但屁股沒事,肉多,只要下手有分寸就打不壞。
就是丟人點而已。
反正……
這丟的又不是她白諾的人!
“啊,白知青你放開我,放開我,啊,放開,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嗚嗚嗚,白知青我真的錯了,不管我的事啊,真的不管我的事兒,都是劉珍珠她先說的,她嫉妒你長得好看家里條件好,我只是不好意思反駁啊,啊啊,好疼,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砰,砰,砰!”
棍棒擊打在肉上的聲音伴隨著哭喊求饒聲響徹在這片苞米地里。
四周所有村民一個個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邊。
一個嬌小可愛此時卻一腳踩在另外一個的背上,半彎著腰,雙手握著木棍對著另外一個人的屁股狠狠地抽打,一句話也不說,就是悶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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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趴著的那個哭喊求饒,不斷地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開背上的那只腳。
重點是……
這前后反差感……讓人措手不及啊!
“臥槽,老姐妹兒,看不出來啊,這小豆包這么虎的嗎。”花大娘目瞪口呆的走到劉紅英身邊,一副夢游的表情,好像世界觀被顛覆了一樣。
劉紅英也是第一次見到反差這么大的姑娘,而且這一言不合就開干的虎勁兒比他們大隊那些虎了吧唧的姑娘還要猛啊。
劉紅英嘴角微微一抽:“早上的時候,翠娥還去找我呢,說讓我上工的時候多照顧一下這姑娘,說她家老衛交代的,別讓人把這姑娘給欺負了。”
這誰能欺負的了啊!
就那鋤頭和鋤頭桿,可是春耕前剛修釘好的,就是她使出牛勁兒也拔不開啊!
可是這姑娘……剛好像輕輕松松就給拔下來了吧!
“白丫頭,你干啥呢,趕緊給我住手,住手。”大隊長聽到消息趕忙跑了過來,高聲一嗓子,急的頭上滿是大汗。
這咋又打起來了呢!
白諾揮動木棍的手一頓,低著頭微微抿了抿雙唇,微微側頭悄咪咪的看了一眼跑過來的大隊長,小臉上滿是倔強。
“這是又咋地了?”
“大隊長你要給我做主啊,白諾這個賤人無緣無故就跑過來打我,我們都是知青大院里面的革命戰友,她憑什么這么欺負人啊。”劉秀花一見大隊長來了,顧不上爬起來,趴在地上就開始嚎,臉上滿是淚水和鼻涕,一副被欺負狠的樣子,狼狽不堪。
白諾淡淡的看了一眼劉秀花,轉頭委屈的看著大隊長:“隊長叔,你看看她,當著你的面還在污蔑我呢,我怎么就那么閑沒事跑過來打她,我又沒有狂躁癥,明明是她剛剛壞我名聲,我打她也是應該的啊。”
“你胡說!”陳秀花扭頭惡狠狠的看著白諾,眼中閃過一抹貪婪。
秦雪花鄙視的看了一眼,這個時候還想著怎么撈好處的,這是當她不會說話呢?
“大隊長我證明,我親耳聽見陳秀花和劉珍珠污蔑白知青的名聲。”
秦雪花把兩個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這會兒四周的人越聚越多,一個個聽到秦雪花的話,滿臉鄙夷的看向劉珍珠。
“就你倆還好意思說人家新來的小知青呢,咱們大隊當初為啥突然改了工分的制度,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