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臉蒼白,雙眼無神的站在原地的大娘,嘴里一直嘀咕著“我沒有,我沒犯法,不對,不對,我犯法了,我犯法了。”
白諾勾著嘴角笑瞇瞇的蹦蹦跳跳的就走了。
“宿主,你咋又對普通人精神攻擊?”系統(tǒng)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它拉不住,根本拉不住。
“我哪有!”白諾無辜的撇了撇嘴角,“那不叫精神攻擊,只是一種最簡單的心里暗示而已,連初級催眠都算不上,也只怪那位大娘心里防線太弱了,只是簡單的心里暗示就成功了,怪我嗎?”
白諾聳了聳肩膀,小無賴似的滿是驕傲的說道:“就算要怪,也只能怪我太強了,沒辦法,哎!”
“……”
說不過,一點都說不過!
算了,就這樣吧,反正這個年代的大多數(shù)普通人對于心理學完全不懂,所以也不會有人來抓它家宿主去吃免費飯菜。
系統(tǒng)對自家宿主的要求已經(jīng)降到了最低,只要不被抓進去吃難吃的免費飯菜就行。
“白知青來換工具啊,放這里就行了。”記分員坐在倉庫門口,看著蹦蹦跳跳跑過來的漂亮小知青,雙眼一亮,笑出了一口大白牙。
“周同志你好,這是我和方知青的勞作工具,今天的活兒都已經(jīng)干完了,不過我收工的時候沒看到小隊長。”
七水大隊的記分員聽到這話一愣,看著那把鋤頭,略顯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方知青沒過來嗎?怎么能讓你一個小姑娘大老遠跑過來呢,這也太不像話了。”
白諾不解的看著那個年輕的記分員:“哦,也不遠啊。十來分鐘不就走到了嗎?怎么,大隊規(guī)定必須本人親自還工具嗎?”
記分員手足無措的解釋:“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
“哦,那沒事了。工分的話回頭你問我們七隊的小隊長吧,我回了。”白諾點了點頭,把工具往旁邊一放,對著記分員揮了揮手,轉(zhuǎn)身就往知青大院的方向跑。
“哎,白……”周記分員見小知青跑走了,頓時有些泄氣的坐在了椅子上。
“我說周建委,你不會是看上那個小知青了吧。”輕佻的聲音傳來,一個身材高挑精瘦的年輕男子從旁邊拐角處走了過來,勾著嘴角,笑的有些不懷好意。
“你胡說什么呢,人家是女同志,你還要是敢壞了人家名聲,小心衛(wèi)叔饒不了你,衛(wèi)叔以前就說過七水大隊不允許有村民惡意破壞女知青名聲。”周建偉滿臉嚴肅的看著來人,眉眼中帶著幾分防備。
“切,有賊心沒賊膽的孬貨。”
徐寶強不屑的翻個白眼,一身吊兒郎當?shù)哪樱樕l(fā)黃,半長的頭發(fā)跟枯草似的,身上的衣服倒是穿的不錯,一個補丁都沒有,在這鄉(xiāng)下地方可是很難得的,看得出是被家里好好寵著的。
徐寶強看著跑走的那個嬌俏小身影,想到他娘昨晚跟自己說的話,心里就是一陣火熱,笑瞇瞇的舔了舔下唇,不過掃了一眼旁邊的那個二愣子,冷笑一聲。
有些事情他肯定不能讓這家伙知道,免得竄出來截自己胡,這個姓周的可是大隊書記的親侄子,又是記分員,長得又不錯,這記分員的工作還是他自己考上的,附近這幾個大隊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想嫁給他呢,就連知青也有呢。
“不說那些呢,今晚有玩的,你跟不跟我去,放心,保證安全。”徐寶強一把攬住周建委的肩膀,哥倆好似的對著人挑了挑眉頭。
“我不去,上次去打牌就被我娘知道了,她差點讓我大舅把我腿打折,這次再跟你一起去,我大舅非打殘我不可。”周建委一把推開徐寶強,警惕的掃了一眼徐寶強。
還有一句話他沒說,就是他娘和他爹,以及他那個當大隊書記的大舅都跟他說過好幾遍了,那就是不許自己跟徐寶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