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nèi)落針可聞,沈歲禾親眼看著男人的臉頰肉眼可見的紅如晚霞。
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
沈歲禾被壓在病床上,呼吸也變得期待起來。
她感受著宋南洲溫?zé)岬氖种冈谧约旱拇缴蟻砘啬Σ粒眢w微微顫栗,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dòng)。
“姐姐,如你所愿。”
宋南洲柔軟的唇緊緊貼在沈歲禾上,呼吸炙熱,越吻越深。
在大掌伸進(jìn)去前,沈歲禾猛地睜開雙眼,迅速按住他。
“夠,夠了,這是醫(yī)院。”
宋南洲的眸中染著欲色,肌膚滾燙的不像話,
“姐姐,這樣不是更刺激嗎?”
“那也不行,你現(xiàn)在還受傷,乖,等你好了,我就...都聽你的。”
聞言,宋南洲也不動(dòng)了,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沖動(dòng)。
“說話算話?”
“嗯,真的。”
沈歲禾將男人推開,讓其躺倒在一邊。
只是病床是單人床,兩人窩在一起就顯得非常擁擠。
宋南洲為了讓沈歲禾多陪陪自己,干脆將人撈起來,單手抓住她的一只腿拉到一邊,讓其趴在自己身上。
這個(gè)姿勢就非常撩人。
沈歲禾撐著床坐起來,又覺得不妥,微微頂起腰讓自己微微懸空。
“待會(huì)兒該有人過來了,不許胡鬧了。”
她收起腿就要下床,可宋南洲不肯,抓著她的腰不松手。
“姐姐,你再親我一下,就親一下,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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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洲雙眼可憐地望著沈歲禾,長而密的睫毛上下煽動(dòng),很難讓人不心動(dòng)。
沈歲禾妥協(xié)地親了一下宋南洲,在準(zhǔn)備起身時(shí),后腦勺多了一只大手。
“唔......”
她發(fā)出嗚咽聲抗議,唇齒的力氣卻不敵對方的。
“好像就是這間病房,敲門問問看。”
門外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
沈歲禾抗議地要坐起來,吻的忘乎所以的男人也沒有唱反調(diào),適時(shí)松手。
在兩人分開后沒多久,門就被人推開。
“誒,歲歲你在呀。”
來人是沈父沈母。
“南洲,好點(diǎn)了沒,也怪歲歲,把消息瞞的這么緊,不然我和你叔叔早來看你了。”
宋南洲迷茫地看向沈歲禾,“這是叔叔阿姨?”
沈歲禾點(diǎn)頭,連忙站起來跟父母解釋。
“爸媽,南洲的腦袋被撞了,現(xiàn)在沒什么記憶。”
沈母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握住宋南洲的手安撫。
“怎么傷的這么重,南洲,你還記不記得阿姨?我是歲歲的媽媽。”
沈歲禾害怕老媽激動(dòng)得血壓犯了,將她拉到椅子上坐下。
“都檢查過了,沒什么大事兒,記憶這事兒得慢慢來,您別嚇著他。”
沈母點(diǎn)點(diǎn)頭,又關(guān)切地看向病床上的人。
“南洲別怕喲,我和你叔叔都是看著你長大的,不是壞人。”
宋南洲禮貌地沖著沈父沈母點(diǎn)了下頭,乖巧道:“叔叔阿姨,我知道你們不是壞人,從進(jìn)門的時(shí)候我就知道。”
沈父忍不住打趣道:“你怎么知道,不是不記得了?”
“你們一進(jìn)來,我就覺得很親切,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認(rèn)識了。”
沈母欣慰地拍了拍宋南洲的手,“你是好孩子,叔叔阿姨都知道,別拘謹(jǐn),以后都是一家人。”
沈父也想說些安慰的話,看到女兒的嘴不對勁,拉過她,疑惑打量。
“歲歲,你這嘴怎么了,被蟲子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