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禾只覺得可笑,從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的女人。
“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
劉倩想掌握先機,打斷沈歲禾話直接控訴道:“是這個女人害得我墜崖,警察叔叔,你要把她抓起來替我做主啊。”
警察一聽事情嚴重,面色也嚴肅起來。
“那你有什么證據嗎?”
劉倩一聽,愣了下。
“憑什么問我要證據?是她要害我,你該問她,要不是她推了我,會這么好心救我?不是心虛是什么!”
警察對劉倩的話存疑,并沒有一味聽信。
“誰主張誰舉證,不是隨便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們抓人必須有證據,相反,要是你憑空誣陷,那對方也可以告你誹謗,這位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劉倩吞吞吐吐,小聲回答,“二十。”
“二十歲也不小了,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確定這位女士推了你?要是確定,我們可要好好調查一番了,你自己說實話還是我們查出來是兩碼事,你要考慮清楚。”
周圍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剛剛還覺得事情另有真相,可任誰聽了劉倩前言不搭后語的話,誰會信?
“警察同志,沒什么好問的了,她腿上的東西就是這位好心姑娘給包扎的,害怕她失溫,還把自己外套給她,結果被人倒打一耙。”
“就是,這年頭好人不能當,一不留神就被人訛詐,真是有嘴也說不清。”
警察嚴肅地看向劉倩,最后一次詢問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劉倩再次沉默了,她就是看到那個小哥哥長的帥,想要讓他多注意注意她,沒想到事情會鬧的這么嚴重。
此時,幾個人撥開人群也走了進來。
“警察叔叔,我覺得劉倩可能在說謊。”
“我也覺得以她的性格應該是沒說實話。”
說話的是另外兩個小姑娘,沈歲禾記得她們,好像叫羅君和米寧。
阿晨和白葉也走了過來,面色凝重。
“歲歲,你沒事兒吧?”
沈歲禾搖頭,“這兩個人是你們找來的?”
“那當然,我和阿晨找不到你們,又聽到有人墜崖了就趕忙過來看看,結果聽到有人誣陷你,站在那兒聽了半天。”
白葉早就想沖過來罵“爹”了,可阿晨非要拉著她往崖上走,說要找證據,她才沒有沖動。
也萬幸找到了剛剛和劉倩同行的小伙伴,這才來遲了。
阿晨也站在宋南洲側后方,恭敬道:“小少爺,她們都是那個劉倩的室友,她們應該能證明沈小姐的清白。”
宋南洲臉色緩和了一些,他倒要看看警察會怎么辦案,要是有所偏袒,他也不介意襲警。
警察見說話的兩個小姑娘和劉倩年紀相仿,應該是朋友,撫了撫帽子站起來。
“你們是她的?”
羅君自我介紹道:“我和米寧是羅倩的室友,寒假約好了來這邊旅行,本來不想帶她一起,可她經常跟輔導員告狀,我們也只好讓她跟著。”
羅倩急了,面紅耳赤地吼道:“你們憑什么這么說我,明明都是一個實宿舍的,平時卻偷偷孤立我!”
羅君和米寧只覺得冤枉,沒好氣道:“我們孤立你?”
“真是好笑,我們哪次吃東西沒叫你?哪次沒給你帶飯?又有哪次出去唱歌沒和你一起?只要出門不跟你說就跟輔導員告狀,我真是服了。”
羅倩不服氣地吸了吸鼻子,眼淚又開始流了下來。
“你們總是形影不離,還同喝一瓶飲料,就連這次出來旅游都是不情愿地通知我,拍照也是你們一起拍,這不是孤立是什么!”
米寧真是氣急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