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要早起送白葉去醫(yī)院,你就讓我歇歇吧。”
“那你先把你的手從我腹肌上挪開再說這話行不行,一邊勾引我,一邊拒絕我,你是要玩死你老公啊。”
始作俑者笑嘻嘻地將手收回,保證道:“睡覺睡覺,下雨的夜晚最好睡覺了。”
宋南洲忍了又忍,最后吻了沈歲禾好一會兒才放開她。
轟隆隆。
外面的雨下的好像更大了。
看著沈歲禾的睡顏,宋南洲是怎么看都不夠,哪怕是在夜里,他也還是能看清楚自己心愛之人的臉。
半晌,宋南洲給她掖好被子后獨(dú)自下床去了衛(wèi)生間。
轟隆隆!!!
房間突然斷電,宋南洲關(guān)掉花灑,倉促拿過一張浴巾圍在身上。
“宋南洲,宋南洲!”
“我在,歲歲。”
宋南洲摸著黑走到床邊將驚慌失措的沈歲禾連同被子整個抱在懷里。
“別怕,只是停電了。”
沈歲禾察覺到男人身上還未擦掉的水珠以及鼻尖淡淡的沐浴露香味,猜出他剛?cè)ハ丛枇恕?
“我剛剛做了個夢,突然就嚇醒了,然后又看不見你,我害怕。”
夢里,她再次看到宋南洲奮不顧身地沖進(jìn)火場救她和陪她殉情的畫面,心痛的不行,一下子就被嚇醒了。
直到宋南洲抱住沈歲禾,她才有了一絲安全感。
“夢里都是假的,別怕,我會陪著你。”
宋南洲將沈歲禾按回床上,自己則隨便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也鉆了進(jìn)去。
“嘶,好冰,你干嘛洗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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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就熱了,乖,別動。”
“你怎么光著,你耍流氓!”
“那你也別穿了,我讓你耍耍流氓。”
沈歲禾被男人強(qiáng)硬地抱住,動彈不得,只能咯咯大笑。
“你的手也是冰的,別亂動,嘶,宋南洲,哈哈哈哈,癢癢,哈哈哈,不許脫我衣服!”
很快,沈歲禾的衣服無一幸免全在沙發(fā)上。
宋南洲的體溫升得很快,甚至比沈歲禾的還要高一些。
兩人赤條條地縮在被子里,呼吸越來越不對勁。
沈歲禾很想叫停,可男人的手臂禁錮著她,勾著她沉淪。
......
天亮了,可外面的雨還是下的很大。
宋南洲帶早餐回來的時候沈歲禾正好洗漱完畢。
“外面的雨這么大,你和阿晨開車沒問題吧?”
沈歲禾打開早餐看到里面有豆?jié){,端起來猛地喝了一口。
“味道不錯。”
“今天去不了縣城了,前臺收到通知,昨晚下了一夜 的雨,路被沖毀了。”
宋南洲邊說邊抽出紙巾替沈歲禾擦掉嘴邊的豆?jié){,又拿起碗里的玉米給她剝掉外面的殼。
聞言,沈歲禾不放心地站起來。
“去哪兒?”
“我去看看白葉。”
宋南洲將人重新摁坐在椅子上,又將剝好的玉米遞給她。
“不用,阿晨說昨晚冰敷很有效果,腳踝沒那么腫了。”
沈歲禾還想說什么,房門被敲響了。
“小少爺,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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