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曼舉著電話,剛想說出口的話被噎在喉嚨里。
她在公司見過宋南洲罵人,沒想到說話也這么有‘藝術(shù)’。
她深呼吸了幾下,確保自己能發(fā)出最甜美的聲音。
“南洲哥,你真會說笑,我才二十五歲,應(yīng)該也是少女吧?!?
宋南洲絲毫不慣著她,直言。
“我管你幾歲,你爸沒教過你不能這么晚給有女朋友的男士打電話?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我未婚妻誤會?你兩只耳朵中間夾的什么東西,滾!”
沈歲禾坐在他腿上都能感受到電話那頭的尷尬。
她不想聽了,想起來去洗澡,宋南洲卻不肯,抓著她的腰牢牢地按坐在腿上。
“我去洗澡,先放...唔...”
宋南洲不僅不放,還扣住沈歲禾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章曼還在想怎么能讓宋南洲不要沖自己發(fā)脾氣,沒想到那邊竟直接掛斷。
“喂?喂?”
她十分氣惱,回到自己的卡座就將手機(jī)扔到一邊。
旁邊正在喝酒的閨蜜盧子琪見章曼不高興,趕緊端了一杯酒過去。
“怎么看小公主,誰惹著你了?”
章曼接過酒喝了一口,香醇的酒精讓她心情好了些。
但酒吧嘈雜的音樂讓她覺得有些煩悶。
“還不是南洲哥,他好像不喜歡我,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他。”
盧子琪看她為情所困,趕緊給她出主意。
“這還不簡單,送禮物,砸錢,男的都愛錢。”
“你不懂,他自己就是資本,人還長得帥,關(guān)鍵是對未婚妻脾氣好?!?
盧子琪想了一下,壞笑道:“你不會是在物色結(jié)婚對象吧?”
章曼小臉漫上紅暈,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緣故。
她勾起嘴角點(diǎn)頭。
“子琪,不瞞你說,我原本還想多玩兩年,可是一看到他,我覺得我這輩子就必須嫁給他。”
盧子琪見章曼捧著臉,一副春心萌動的樣子,不由失笑。
“章大小姐看上的人,我可得好好幫襯著點(diǎn)?!?
“你能有什么好辦法?”
章曼問道。
盧子琪端著酒杯,手肘撐在沙發(fā)靠背上。
“你不是說他有未婚妻嗎?”
章曼點(diǎn)頭,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嗯,而且對她還特別好?!?
盧子琪不以為意,覺得男人不可能會對一個女人專情一生,尤其是有錢人。
男人都有劣根性。
“你去打聽他的行程,或者跟著他去應(yīng)酬灌他,干柴烈火,不信他能忍住。”
章曼聽到這話,搖頭道:“沒用的,我能看出他對那個女的真的很上心?!?
盧子琪卻不這么認(rèn)為,繼續(xù)出主意。
“既然他們的感情堅(jiān)不可摧,那就先從破壞他們感情開始?!?
“你說的簡單,你是沒看見他們有多恩愛?!?
章曼在那個沈歲禾手里吃過虧,知道那個女人手段不一般。
盧子琪見她一味的說喪氣話,不高興了。
“大小姐,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
“什么話?”
“千里之堤毀于蟻穴,你還真別小看了螞蟻的破壞力,要有點(diǎn)信心?!?
盧子琪給她加油打氣,又說了好多夸獎她的話。
章曼慢慢開始也覺得盧子琪的方法有道理,點(diǎn)了點(diǎn)頭。
“聽你這么說以后,我倒是想到一個辦法可以讓他們生出嫌隙。”
盧子琪來了興趣,放下就被貼過去。
坐在另一邊,一直喜歡章曼的姜尚卻一直在喝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