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都飯店。
沈歲禾被門口安排的保鏢護送進酒店。
沈歲禾偷看了眼守株待兔的記者,看來今天等不到宋南洲,他們是不打算走了。
阿晨站在門口急的團團轉(zhuǎn),看到沈歲禾上來,眉頭瞬間舒展迎上去。
“沈小姐,小少爺在里面。”
沈歲禾點了下頭,看到幾個穿著白大褂蹲在墻邊,立刻明白阿晨為什么這么著急。
她拍拍門,大聲喊道:“南洲,開開門,是我。”
里面依舊沒有動靜,沈歲禾看向阿晨。
“有沒有辦法進去?”
“包間的門隔音,比普通的門厚重,小少爺在里面反鎖了,我們在外面就算踹也踹不開,不過已經(jīng)叫開鎖的人過來。”
正說著,阿晨就看到酒店的人帶著是開鎖的人過來。
“來了。”
開鎖師傅很專業(yè),蹲在門口比劃了幾下然后開始從工具箱拿工具開鎖。
沈歲禾也不閑著,看到藥箱,走過去開始檢查里面的東西,說不定待會兒能用上。
阿晨捏了一把汗,擔(dān)憂道:“沈小姐,這個是飯店備用的藥箱,還有這些藥是那幾個人帶過來的,我怕有詐,您檢查看看。”
沈歲禾檢查完藥箱的東西,才開始檢查那些藥物。
“這些需要檢驗,沒有儀器,我驗不出里面加了什么。”
沈歲禾放下那些藥物后就立馬拿酒精消毒自己的手。
“查出是誰指使的嗎?”
阿晨點頭,一臉氣憤。
“是之前的合作商老板,叫于明剛。”
“他賄賂我們的質(zhì)檢員,在材料上偷工減料,給我們的都是次品,導(dǎo)致我們的工程出現(xiàn)嚴(yán)重的紕漏。”
“也就是因為那次紕漏,小少爺直接叫人把剛建好的樓都拆了,造成了十分嚴(yán)重的損失。”
沈歲禾一驚,但隨后也想明白。
要是不拆樓,以后等人住進去,再鬧出人命來,只怕后患無窮。
“沒報警?”
提到這個,阿晨更煩躁。
“項目部的人找他對峙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合同不對,里面的內(nèi)容不知怎么就變成全利于于明剛的內(nèi)容。”
這時,開鎖師傅成功把門鎖打開。
沈歲禾來不及多問就拿起藥箱進去。
砰!
“滾。”
她的腳剛邁進去,就被一個瓶子砸過來。
還好她反應(yīng)快,后退回去。
沈歲禾叮囑阿晨道:“你派人在門口守著,誰也不許進來。”
阿晨點頭,看到門被關(guān)上,里面的聲音被隔絕,他就在門口等著。
包間里沒有亮光,尤其是身后的門關(guān)上后就更黑了。
沈歲禾沒有冒然開燈,知道宋南洲現(xiàn)在肯定狼狽不已。
“南洲,我來了。”
黑暗中沒有聽到回應(yīng)。
沈歲禾的眼睛逐漸適應(yīng),但沙發(fā)上沒人。
“南洲,宋南洲?”
“嗯。”
忽然聽到細小微弱的聲音,和剛剛喊人滾出去的聲音完全不同。
這次的更顯脆弱和隱忍。
沈歲禾順著聲摸索過去。
看到宋南洲蹲坐靠在墻邊,身上的白襯衫已經(jīng)被解開好幾顆,露出精壯的胸膛。
“南洲,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宋南洲抬起頭,看到沈歲禾整個人像是發(fā)著光,漂亮的像仙女。
“歲歲。”
他的聲音十分沙啞,伸手摸上女人的臉。
滾燙的溫度讓沈歲禾驚住。
“我來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