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
沈歲禾正要站起來,膝蓋一軟,差點就往前摔去。
幸虧宋南洲先一步摟住她,然后將她轉(zhuǎn)了個方向打橫抱起。
“要是害羞就假裝暈過去,眼不見為凈。”
“你出的什么餿主意,放我下來,還有我現(xiàn)在不冷了,你把大衣穿好。”
宋南洲眼底蕩起一水柔情,又聽話地將她輕輕放下。
“好,都聽你的,不過待會兒你把重心擋在我身上,我扶著你走,到車上就好了。”
沈歲禾點點頭,要開門前又矯情道:“外面的人不會聽到了吧?”
宋南洲注視著女人,低頭在她唇邊吻了下。
“阿晨要是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就不配呆在我身邊。”
沈歲禾懷著忐忑的心理跟著宋南洲走出包間。
和預(yù)想的不一樣,走廊里除了阿晨,什么人都沒有,格外的安靜。
但是沈歲禾見到阿晨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縮在宋南洲懷里。
進入電梯到達大廳一樓時,他們走的也是被“清理”的后門。
那些記者已經(jīng)離開,只有停在路邊的車子安靜在那。
但宋南洲還是不放心。
從出門前就把沈歲禾嚴嚴實實地捂在懷里。
就怕萬一那些記者會躲藏在其中一輛車里拍到沈歲禾。
她現(xiàn)在要去當醫(yī)生,被拍到容易給她的生活造成影響。
一直到車子啟動,沈歲禾才被“放出來”。
“先去醫(yī)院吧。”
她知道宋南洲中的藥絕不簡單。
宋南洲卻搖頭,讓阿晨開車去蘭亭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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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急,我的身體我清楚,先回家,你這樣會感冒。”
沈歲禾知道這個男人固執(zhí),也沒再強求。
“小少爺,于明剛做事很狡猾,證據(jù)還需要點時間。”
阿晨在前面開車,將自己查到的事情全部說與后面的兩人聽。
那個于明剛才接手他老子于虎的班一年多,沒想到做事越來越無法無天。
剛開始偷工減料的事情被查時,于明剛態(tài)度十分囂張,覺得宋氏一定查不出證據(jù)來。
但宋南洲就不是吃素的,直接拿著毀約金親自送到已經(jīng)退休的于虎面前。
于虎沒想到自己兒子背著自己捅了這么大的簍子,哪里敢收宋氏的錢,一個勁兒地給宋南洲道歉。
只可惜,宋南洲還是留下毀約金,停掉了與于氏的所有合作。
聽到這,沈歲禾想不明白,提出疑惑。
“既然都停掉合作了,毀約金也給了,他明明賺了啊,為什么還要報復(fù)?”
阿晨呵了一聲,露出發(fā)狠的表情。
“他們與宋氏的合作收入幾乎是整個于氏的一半收入,這次他擺了我們一道,實際上也沒討到多少好處。”
“于明剛享受了大半輩子的順風(fēng)順水,以至于受到打擊后才發(fā)了狠給宋總下藥。”
“不光如此,他安排人把我叫走,然后準備讓兩個未成年進去,到時醫(yī)生和記者統(tǒng)一口徑,宋總只怕會身敗名裂。”
沈歲禾聽到這些后一陣后怕。
她想過于明剛會安排女人陷害宋南洲,沒想到還是未成年。
“阿晨,把那兩個小姑娘送到警局,從她們那找突破口,不信那個于明剛還能逃脫法律制裁。”
“不是小姑娘,咳咳。”
阿晨突然咳嗽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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