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抗到阿晨的肩膀上,無論她如何掙扎都沒用。
宋南洲此時正摟著沈歲禾,眼神有些吃醋。
“歲歲,你不乖。”
“我是提前跟你報備過了,你別想找我茬。”
沈歲禾將手機收好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宋南洲也不覺尷尬,冷眼看向還站在原地的少年,嘴角勾起冷笑。
“把你不該有的心思收起來,想傍富婆找錯人了。”
陸景覺得被羞辱,臉色漲紅。
“你胡說什么!我只是大冒險輸了才來......”
“滾。”
宋南洲一來就看到這個男的老是往沈歲禾身上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不過,就這種小屁孩兒還想撬他墻角,做什么春秋大夢的呢。
陸景能感受到男人強大的壓迫感。
再看他從頭到腳都是定制,肯定非富即貴,自己惹不起。
卡座上的同學(xué)見陸景這邊有情況,趕緊過來看看。
“怎么了?”
陸景搖搖頭,手心依然拿著那條鏈子。
剛剛差點就戴好了,沒想到會出變故,手鏈就被他拿在手上。
還好剛才加了微信,再找時間還回去就是了。
不知道為什么,陸景竟然想到了只要見到白葉就能見到沈歲禾的想法。
“走吧,回去喝酒。”
同伴拉著他就往卡座走。
喝了一口酒,陸景又想起了那個清冷矜貴的男人。
原來那個姐姐說結(jié)婚了是真的,而且她的老公還那么有錢,確實很般配。
宋南洲出來后就看到沈歲禾已經(jīng)坐在副駕駛上睡著了。
他沒叫醒她,系好安全帶后啟動車子往回開。
沈歲禾其實沒睡著,她還沒卸妝,沒洗澡,睡不舒服。
只是宋南洲上車時她也沒有睜眼,想看看他會做什么。
沒想到他什么也沒做,只是沉默著開車。
在第三次偷看時,宋南洲恰好轉(zhuǎn)過頭與她對視上。
“不裝了?”
沈歲禾被抓現(xiàn)行也沒尷尬,調(diào)整了姿勢坐直。
“你遲到了。”
“我提前跟你說了有個應(yīng)酬,遲到是因為有個服務(wù)員不小心撞了我,那個酒弄濕了我的西裝。”
“那你和阿晨來的倒挺是時候。”
偏偏在有人給白葉系手鏈的時候。
這下好了,估計兩人又得吵架。
“這車你洗過沒有?”
宋南洲疑惑,“你問這個做什么?”
“你別管,你就說洗沒洗?”
“這些事都交給阿晨去處理,現(xiàn)在這車也不臟呀。”
沈歲禾想了想,還是問道:“阿晨這個人你是最了解的吧?”
“嗯,在國外就是生死之交。”
“那你知道他在國外的興趣愛好嗎?”
宋南洲皺眉。
當(dāng)著他的面打聽自己的助理,還問的是個人愛好......
沈歲禾見他這副表情,立馬伸手打了下他的手臂。
“想什么呢,我是你老婆!”
宋南洲自然知道不可能,就是下意識地不喜歡自己老婆打聽除他以外的異性。
“他在國外基本都和我在一起,至于興趣愛好,應(yīng)該就是愛打拳吧。”
“打拳?男拳還是女拳?”
沈歲禾想到網(wǎng)上那個梗,不自覺的地笑了出來。
“哈哈哈,開個玩笑,不過除了打拳,他就沒有別的愛好?比如養(yǎng)個情人什么的?”
宋南洲算是看出來了,沈歲禾這是在套他的話,估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