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解決完方錢,許至君給司念打電話。
“喂,念念,最近還是別讓方小出門了,我懷疑方錢有賣孩子的意圖。”
司念說:“知道了,我會在家看著方小。”
“方小現(xiàn)在有沒有想找親人的意向?”許至君問。
“沒有,小小的狀態(tài)越來越好,就連找媽媽的話都沒再說過。”
司念這些天跟方小待在一起的時間更長,方小的情緒都關(guān)照著的。
小孩越來越自在,完全沒有之前膽怯害怕的樣子。
許至君說:“我現(xiàn)在順便在警局看看方小媽媽這件事的進度,中午給你們訂餐,你上次說的小小喜歡的那家。”
“好。”司念說,“你注意安全。”
掛斷電話,許至君找到警察,“方小母親袁麗找到了嗎?”
“因為時間過于久遠,目前能找到她出現(xiàn)的最后地方就是京平火車站,如果她上了火車,應(yīng)該就到了西城,我們跟西城的警方也對接了,當(dāng)年的火車站改址重建現(xiàn)在很多信息都不清楚了。”
許至君說:“她不是京平人,卻千辛萬苦都要留在京平,怎么甘心又去到西城這種小縣城?西城治安不好,各種違法事件管制力度都欠缺,她沒有親人朋友,一個人一點消息都沒有,只能是出事了。”
警察說,“西城那邊的派出所沒有查到袁麗的記錄,我們打算找他們確認一下這兩年有沒有醫(yī)院或者哪些地方留下的無人認領(lǐng)的尸體。”
“直接從死者去查嗎?兩年了,該火化的都會火化了。”
警察也有些沉重,“任何線索都不能放過。”
“帶她走的老板有線索了嗎?”
這個老板只是從袁麗之前的同事那聽到過,只有一個模糊的長相的身形,排查起來異常困難。
“袁麗的火車票是一個人買的,不能確定她是否是被人帶走了,現(xiàn)在我們這邊也在排查京平這邊兩年前的就在的公司老板以及當(dāng)年跟她同車的人有沒有能對上的。”
“或許對上了也是巧合,并且稍微有錢一點的人并不會選擇火車作為交通工具。”
許至君分析道:“如果他一開始就意圖不軌,要帶走袁麗,直接開車才是最難留下痕跡的方式,或許袁麗被他騙了,他可能沒去,可能早就走了,袁麗獨自赴約。”
警察也知道可能性太多,那個老板是否真實存在都無法確定,這樣查下去沒有效率。
“我們這邊的打算還是從西城和京平?jīng)]有名字的死亡人員來查,這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種。”
“嗯,多方排查,線索匯在一起找交集,有情況隨時通知我,有什么需求也可以直接跟我提。”
許至君的權(quán)限比普通警方大,需要資料他可以直接申請調(diào)出來看。
“好的,許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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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至君走后方小才從她的房間里出來。
小家伙自己洗了臉?biāo)⒘搜溃踔吝€梳了頭發(fā),換了衣服。
整整齊齊從房間里出來。
不過手上還是抱著那個兔子玩偶,眼睛亮亮地看著司念。
“姐姐,我餓了。”
又懂事又讓人心疼。
司念俯身摸了摸她的臉,溫柔笑道:“走,姐姐帶你去吃飯,今天是甜甜的粥和雞蛋哦。”
“好!”
方小差點跳了起來。
今天是周末,吃完早飯,司念陪方小玩游戲。
方小現(xiàn)目前僅存的詞匯都是之前在綠緣小區(qū)接濟她的鄰居們常說的那些。
然后就是對媽媽僅存的記憶以及爸爸打她時聽到的那些字眼。
方小很聰明,沒人教,自己理解了那些話。
不過她現(xiàn)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