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秦大勛的事情。
茍紅瓊還不滿道,“你家小藝自己摔了,來找我家小虎做什么?我家小虎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秦大勛不搭理她,只冷冷盯著秦小虎,“你沒罵人?那小藝怎么說你罵她是賠錢貨?你到底罵她沒有?”
秦小虎臉色白了白,他想說沒有。可幺叔盯著他的氣勢太強大了,他囁嚅了幾下,還是老實交代。
“就說了她一句,她是賠錢貨。”
“好好地走路,怎么就罵到這句話了?”秦大勛擰眉。
“本來走得好好的,我叫她小藝,她非要我叫秦小藝。我不叫,她就非鬧著讓我叫。我就惱了,說秦小藝是賠錢貨。”
秦小虎心虛地瞅了一眼他幺叔。
秦大順就沖兄弟說道,“大勛,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小孩子鬧著玩,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
“然后呢?”秦大勛只問秦小虎。
“然后,小藝不依,非說她不是賠錢貨。扯著我鬧,我惱不過,”
秦小虎低下頭,說話吞吞吐吐,“我就說了……她和她姐姐都是……都是賠錢貨,幺叔家的……樓房和——”
秦小虎的話沒說完,就被秦大順突然揮過來的一巴掌打斷了。
秦大順氣得臉紅脖子粗。大人在家里說的話,這蠢小子咋什么都吐出來。
秦大順一巴掌扇在秦小虎的后腦勺上,秦小虎被打懵了。
他回過頭,看向秦大順,“爸,你打我干什么?秦小藝又不是我弄哭的,是她自己撲過來咬我,沒咬著,自己摔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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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說!”他理直氣壯的申辯還沒說完,就被秦大順打斷了。
他從地上操起一把花生藤,使勁向小兒子的屁股抽去。
她媳婦茍紅瓊不依了,拼命攔著自家男人。
“大順,小虎說得好好的,你發什么瘋打人!小虎也沒什么錯啊!”
可秦大順今天鐵了心,必須要打秦小虎。否則,等一會兒,他怎么開口求秦大勛辦事。
秦小虎沒躲開,屁股結結實實挨了幾下,疼得哇哇大哭起來。
秦大勛一言不發看著秦小虎挨打。
昨晚他看到小閨女胳膊上有輕微擦傷,還以為是秦小虎拿東西抽的。原來不是,是小閨女自己摔的。
小閨女自己對胳膊上一點擦傷也不是很在意,她一直介意的是別人罵她是賠錢貨。
秦大勛的臉色很冷,“我家小霜和小藝都不是賠錢貨,都是我秦大勛的寶貝閨女!以后,再讓我聽到有人說這些話,我就直接出手收拾了。”
秦小虎嚇得拼命閉緊了嘴巴,都不敢再哭了。
茍紅瓊癟了癟嘴。
那兩丫頭片子本來就是賠錢貨,也就秦大勛護得跟眼珠子似的。
不讓人當面說,那背后說的人多了去,不可能讓別人把嘴巴拿針縫起來吧。
秦大順賠著笑臉,“大勛!你放心!這小兔崽子以后不敢再亂說了!我今天也狠狠收拾他了,如果他還敢胡說,我還收拾!”
他轉頭沖秦小虎吼,“還不滾進屋里去!”
茍紅瓊不知道她男人今天吃錯啥藥了,生氣地拉著小兒子進屋去了。
見大哥這樣說,秦大勛也不好再杵在人家院壩里,就轉身準備往回走。
“大勛!等等!”見他要走,秦大順趕緊走過去拉住他。
低頭瞧一眼被扯住的衣袖,秦大勛挑了挑眉。
這一個月以來,大哥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現在突然又轉性了?
冷面軍少求上門,媳婦太猛一胎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