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疑。
秦小霜也不遲疑,就聽話地坐了上去。
只是,瞿臨川的大腿肌肉太結實了,不但硬硬的,還頗有彈性。
她坐下來的時候,感覺那屁股下面的坐具特別舒服,她忍不住又動了動。
瞿臨川腿上肌肉一緊,馬上把她亂動的腰臀按住了。
“坐好,別亂動。”
昏暗中,他低聲道。
啞啞的,帶著磁性的聲音,傳入她的耳廓。
他的鼻尖就挨著她的耳后,呼出的濕熱的氣息悉數噴在她耳后那一片敏感的肌膚上,酥酥麻麻的。
“臨川哥。”秦小霜縮了縮脖子。
“嗯?”瞿臨川閉上雙眼,嗅著懷中人兒身上那特有的少女馨香。
半年時間過去了,他終于把日思夜想的丫頭抱在懷里了。
秦小霜本來想跟他說一說自己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可是現在高考結束了,臨川哥也近在眼前。她突然什么都不想說了。
就這樣安靜坐著也挺好的。
不過,才過了一小會兒,秦小霜又想起瞿臨川身上的傷來。
瞿臨川曾告訴她,他在前線是受了點小傷的,早好了。今天回來,她也仔細觀察過,好像他的身體確實沒有什么大礙。
只是,她還想親自確認一下。
萬一他的身上還有別的什么傷,瞞著她呢。
于是,她坐在他的懷中,側過身來,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身上。
可秦小霜的手才伸到一半,就被瞿臨川捉了回去,老老實實地按住了。
然后,他就將頭埋下去,牙齒輕輕地碰上她小巧圓潤的耳珠。
秦小霜不禁身子一顫。
臨川哥咋還學會咬人耳朵了?
雖然力道不大,但又麻又軟,讓怕癢的秦小霜有點耐不住。
秦小霜想動一動,卻又被瞿臨川毫不遲疑地強硬的按住了。
就像一個想吃糖的小孩對糖果的執拗。
秦小霜只得作罷。既然他想咬耳朵,就讓他咬幾下好了。
她的腦子里就點迷糊,渾身好像沒有一絲力氣。
瞿臨川長到如今二十四歲,從未跟姑娘這么親近過,也沒有任何的經驗。
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只是覺得埋首在他的丫頭頸間的時候,心底有無邊的渴望在滋生。懷中的人兒哪一處都讓他欲罷不能,他恨不上咬上一口,吃進肚中,才算甘心。
可終究他舍不得真把他的小霜丫頭咬疼了,只是忍耐的輕輕地,磨著她。
他也沒想到,他的丫頭的身子本來就軟得沒有骨頭似的,這會兒就更軟了,只是緊緊地靠著他。
瞿臨川感到自己的身體,跟一顆心一樣,都著了火似的。
隔著夏天薄薄的衣衫,他能清晰感覺到姑娘的身子,帶著一點戰栗地,緊緊地偎在他的胸口。
他心底的渴望更甚。
男人的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掌,仿佛脫離了大腦的掌控,自個兒摸索著探向姑娘的襯衫下擺,在她的光滑細膩的腰間揉捏了一會兒,然后撩開衣擺,順著那軟緞似的肌膚,向上攀爬。
冷面軍少求上門,媳婦太猛一胎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