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馬不停蹄地趕路,此時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就在他們以為逃出生天的時候突然發現遠處靜靜地矗立著一只漢軍騎兵,一個繡著‘呂’字的大旗在隨風飄揚,為首的一批駿馬上端坐著一個高大的武將,單手持著一柄方天畫戟,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身披獸面連環吞金鎧,外披西川紅錦百花袍。初生的朝陽就在他的身后,映襯的這位將軍仿佛天神下凡一般。
蒲頭一看那個迎風招展的呂字便心頭一涼,一抬手示意部隊放慢速度,放馬走到近處用著蹩腳的漢語問道“對面可是呂布?”
呂布隨手用方天畫戟挽了個花說道“某正是九原呂布,爾等已被我并州鐵騎包圍,快快下馬受縛,可保爾等性命。如若不然,莫怪我呂布戟下無情!”
蒲頭此刻還想稍作掙扎,色厲內荏地喊道“呂布,你莫要欺人太甚。我乃是鮮卑大單于蒲頭,這里是我鮮卑地界,若是你讓開去路,我自會奉上羊萬頭,馬千匹。否則你將受到所有鮮卑人的追殺!”
聽完蒲頭的回答,呂布揚天長笑道“哈哈哈哈,你這是找死!”接著一馬當先地沖了出來,口中斷喝道“貪狼鐵騎!”
身后的騎兵緊隨著呂布發起了沖鋒,口中大聲喝道“兵鋒所指,有我無敵!”
此時的蒲頭沒有想到呂布竟然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后悔自己方才逞一時口快,可是也總不可能真像呂布說的那樣就地投降吧,只得硬著頭皮沖了上去。
呂布和蒲頭本就脫離隊伍在前面,兩人率先沖到了一處,手腳還有些酸軟的蒲頭如何是以逸待勞的呂布的對手,武器還沒等抬起,就被呂布一戟刺破了喉嚨。
而見到自己的親大哥被呂布一招擊殺的步度根,連忙抬手阻止了身后部隊的慌亂,單槍匹馬的向呂布沖去。
呂布看到對方一人單騎沖來,心中甚是奇怪,也阻止了身后騎兵的繼續沖鋒,也虧得是久經訓練的精銳騎兵,否則光這一下子隊伍就得混亂的不成樣子。
呂布以為對方是在斗將,也不再問話,手中長戟正準備橫掃而出時突然停了下來,因為眼前的場景實在讓他哭笑不得,只見對面的騎士依稀有些臉熟,他在距離呂布還有十丈距離時突然滾鞍下馬,跪倒在地,忙不迭地磕著頭。
雖然對方這漂亮的騎術讓呂布也心中贊嘆,但是對方此刻的行徑卻委實讓呂布有些丈二和尚,難不成這就投降了?
還真讓呂布給猜著了,只聽步度根結結巴巴地說道“飛將軍大人,飛將軍大人饒命!”
呂布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一直跪地求饒的鮮卑人,突然想起上次遠征是遭遇過一股鮮卑追兵,首領叫做步度根的也是東部聯盟的貴族,遂開口道“你可是那步度根?”
得知呂布認出了自己,步度根竟然更加激動起來“神威的飛將軍哪,小人正是步度根,將軍果然不同尋常,見過一面就將小人記住了。難怪我們大草原的勇士會敗給您!”
聽著步度根狗屁不通的馬屁,呂布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行了,別再這里奉承我了。先起來說話吧,剛才我對蒲頭說過的話你可都聽明白了?”
步度根忙不迭地回答道“同意,同意,完全同意。”
“哦?那你說的他們聽么?”呂布抬手遙指著后面還在戒備的鮮卑人。
“聽,他們肯定聽我的。我大哥死后,我就是新的首領了。所以我說的話他們都會聽從的,不信您看著。”接著步度根扭頭對著后面用鮮卑語喊道“所有人全部下馬拜見飛將軍大人,從今往后我們草原的勇士只聽從飛將軍大人的調遣!”
后面的鮮卑人聽到步度根的話語后一陣騷動,草原民族何曾出現過這種情況,居然要向一直被自己欺壓的漢族軍隊屈膝投降。但是經過了一夜的鏖戰,這些人本就被打破了膽,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