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退。究竟是何居心,主公委你重任,將大軍托付與你,每日耗費錢糧輜重無數。你不思報效主公,卻整日這般等待,問你等待何事,也不肯名言,我可是主公委派,負有督軍之責,你今日必須與我有個解釋,否則我定然上報主公!”
文聘被傅巽這一番話語,
得也不由得火氣上冒,
這幾日并州軍的流氓打法著實讓他光火,
可偏偏來此之前收到劉表的密令,
令他在慈待。
文聘領兵打仗堪稱一絕,
可是政治方面卻是一個菜鳥,
這個密令雖然劉表嚴令不能告訴任何人,
但是文聘只需要提前告訴傅巽,
在這里等待是劉表命令,
傅巽不但不會惱怒,
反而會與文聘更加親近。
偏偏文聘這個死腦筋,
將此事守口如瓶,
便是連傅巽也不曾告訴,
這才使得兩人之間出現了誤會,
終于今日傅巽的忍耐達到了極限,
這才拿出劉表命其督軍的話語來拿捏文聘。
劉表本就重文抑武,
文聘也很清楚,
這半點軍事不懂的傅巽來茨實際意義,
然而雙方之前都處于一個心照不宣的狀態,
此刻傅巽撕破臉皮了出來,
讓文聘心中十分惱怒,
同時忍不住對劉表也有些不滿,
本來平日里就備受打壓,
如今好不容易領兵出征,
不但派來一個狗屁不懂的家伙督軍,
還在荊州對這邊的戰事指手畫腳,
使得文聘難以施展。
文聘喘著粗氣瞪著傅巽,
正準備出言訓斥時,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文聘素來治軍嚴明,
雖然這幾日被并州軍折磨得難以安穩,
但是這十萬大軍卻不曾有過任何的騷亂,
然而這個時候,
正在文聘的氣頭上,
有火發不出來的時候,
傳來了嘈雜之聲,
使得文聘勃然大怒。
不在理會對他仍然怒目而視的傅巽,
站起身向著帳外大步行去,
一邊走一邊怒喝道
“究竟是何事喧嘩!”
一掀開帳簾,
只見兩個兵卒攙扶著一個渾身浴血的兵卒前來,
文聘不由得一怔,
那兩個兵卒正是他的親兵護衛,
可是中間的兵卒卻不認得。
其中一名親兵見到文聘連忙解釋道
“將軍,六百里加急!”
文聘心中一緊,
連忙側身讓開帳門,
將幾人讓了進來。
定眼看了過去,
只見那傳令的兵卒,
腰腹間一個駭饒大口子,
傷口附近已然結冰,
但是傷口處仍然汩汩留著鮮血,
半截腸子都露了出來,
此刻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了。
傅巽見狀面色大變,
急忙捂住嘴巴將翻騰的感覺強行壓制了下去。
傳令兵見到文聘,
艱難地開口道
“將,將軍,時機,時機已到,火速奪取武關!”
文聘點零頭,
接著開口詢問道
“你為何遭此重創,是何人所為?”
“并、并州軍,在,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