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地回答道。
呂二仔細打量著身邊不少的士卒,
發現有不少饒神態,
如同馮才一般,
顯然對于這種行為都十分的不齒,
但是卻也感到無奈,
畢竟他們都只是最底層的士卒,
哪怕如同馮才一般的伍長,
甚至是什長,
在都尉的命令下,
也只能夠言聽計從,
并且,他們根本沒辦法向上面反映什么情況。
呂二劍眉微微蹙起,
心頭籠罩上一片濃重的陰郁。
如同逃難一般,
這三百軍卒稀稀拉拉地跑到了附近的一座鎮子,
鎮名叫渝前鎮,
距離渝麇縣城有大概四十里左右,
算是一個不的集鎮,
都尉便帶著屬下們,
來到這渝前鎮集合整備,
匆匆下達了扎營的命令之后,
都尉大人都在兩名親信的陪同下進入了鎮子。
這一伙敗軍之兵,
似乎對于這樣的情形習以為常,
在各級將官的帶領下,
開始安營扎寨,
大個呂二湊到矮壯伍長身前道:
“墩子哥,剛才那到底是咋回事兒,怎么碰見了馬匪,連抵擋都沒有,撒丫子就跑?”
呂二在詢問的時候,
還刻意地壓低了聲音,
仿佛會被別人聽到引來禍事一般,
那伍長馮習斜眼看了他一眼,
嗤笑了一聲,
似乎是對呂二的心翼翼表示輕蔑,
“你之前當兵的地方沒有經歷過嗎?在咱們渝麇城附近,這樣的事情很常見,一年怎么也要發生個三四起吧,太多了,估計那幫膏粱子弟也不敢干。”
呂二眼神之中陡然掠過一絲深沉殺機,
只是身旁的馮習并沒有察覺到。
“墩子哥,給我講講唄,我還第一次見到這么奇怪的事情。”
拍了拍手上的塵土,
馮習一屁股坐在沙土地上,
背靠著帳篷的樁子,
百無聊賴地道:
“咱關中呀,自打那個董太師遷都過來之后,先是被他禍害,然后就是他手下的李大將軍和郭大將軍,兩人禍害的更加徹底,打那之后就徹底亂了,到處都是什么盜匪、馬賊,其實有很多,壓根就是從前的那幫西涼軍,大家都心知肚明。”
“你的意思是,剛才那幫子也都是以前的西涼軍?”
呂二挑了挑眉,疑惑地問道。
馮習有些不耐煩地道:
“還沒到呢,你子著什么急呀。老子還懶得呢……”
呂二眼疾手快地拉住作勢起身的馮習,
陪笑著遞過一個水囊,
馮習之前也只是作勢,
不過看見呂布遞過來一個普通的水囊,
暗自有些疑惑,
正巧折騰了一陣子,
口中也有些渴了,
擰開水囊正準備往嘴里灌水,
突然眼睛猛然瞪大,
緊接著瞇了起來,
似乎陷入了陶醉之中,
斜眼看向呂二,
遞過來一個你子很上道的眼神,
心翼翼地喝了一口那味道不錯的‘水’,
擦了擦嘴,有些意猶未盡,
但還是將水囊擰好,
遞還給呂二輕聲道:
“這可是好東西,趕緊收好。”
呂二微笑著搖了搖頭,
將那水囊又塞回馮習的懷中,
一直眼巴巴盯著那只水囊的馮習,
雙眼立刻綻放光明,
一張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