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楚國軍隊悄然抵達了通往碼頭的橋梁。詹姆斯的眼神一緊,他果斷地命令道:“行動!”
隨即,夜空中劃過一道明亮的信號彈,仿佛在宣告一場不可避免的沖突即將上演,橋梁的前方,突然涌現出十余名暴國士兵,他們如鋼鐵般堅韌,將去路封鎖得密不透風。
橋上的楚國士兵見此一幕,紛紛轉身試圖想從后面逃跑,他們卻發現身后又是十來個人,這些人手持武器,似乎并不是普通人,而是專門來對付他們的。
人數上的劣勢和突如其來的伏擊讓楚國士兵陷入了困境,但他們并未因此慌亂。他們的軍紀嚴明,即使在生死關頭也保持著冷靜和堅定,詹姆斯深知此刻的緊迫,他率領著隊伍向橋上的楚國士兵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幾乎在他們沖鋒的瞬間,水底下忽然冒出十數名黑衣人,黑色的衣服配合夜晚的色彩,難于讓人發現他們的存在。黑衣人趁暴國士兵不備,迅速從手袖中發射出冷箭,無數根細小的冷箭射了過去,不少暴國士兵猝不及防身中要害,當場就死去。
雖然有些士兵因為覺醒了一些強化體質的技能,抵擋住了冷箭的一部分殺傷力,但他們卻無法抵擋住冷箭上附有的毒液,他們呼吸逐漸變得困難起來,身體越來越無力,似乎隨時就將暈倒過去。
旁觀的路人嚇得轉身離去,不敢在此多做逗留,深怕一個不小心,他們就會受到牽連。
水底下的黑衣人上了岸,路人嚇得加快腳步離去,很快,諾大的路面上只剩下一個面戴純白面具的人。
這人的面具有些特別,別人的面具或多或少都有些其他不同的顏色,而這人的面具卻是只有白色。黑衣人走了上來,與純白面具人走到了一塊,黑白兩種不同顏色的站到了一起,就像圍棋中黑白兩種不同顏色的棋子,接下來本應該是黑子吃點白子的,可卻并未發生,似乎這原本就是一伙人。
純白面具人緩緩一步步走向橋,而黑衣人則抽取袖刀朝橋上跑去,忙著對那些受傷的暴國士兵進行補刀。
詹姆斯仗著他的防御這方面的技能,硬生生地抵擋住了冷箭,冷箭只是在他皮膚表皮外留下了一道道紅點,并無真正傷及其內部,冷箭傷的毒液更加無法深入其體內。
詹姆斯從儲蓄戒指中抽出一個信號彈,射向夜空,黑衣人沒有去阻攔詹姆斯這個舉動,甚至其中一個黑衣人對著詹姆斯冷笑的譏諷道:“沒用的,你部署的機動部隊如今同樣陷入苦戰當中,說不定現在早已經被我們楚國軍隊殲滅完全。”
雖然詹姆斯身處絕境,但是他的內心仍舊燃燒著希望的火焰。他拼盡全力,一邊抵擋著黑衣人的猛攻,一邊竭盡所能地救助著身邊的暴國傷兵,試圖突圍出去。
雖然圍攻過來的黑衣人眾多,但一時間也難以取走詹姆斯的生命,這時純白面具人緩步走了上來,面對著詹姆斯,緩緩將面具摘下來。
“是你,你不是走去那邊了嗎?”詹姆斯望著眼前這人,滿腦疑惑脫口說道。
站在詹姆斯對面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安迪,原本在詹姆斯印象中,安迪和貝拉是從另外一條路線撤離的,兩地之間距離雖然不算很遠,但也算不得上很近,再加上那邊他還派了另外一隊人馬去抓拿安迪,安迪是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
詹姆斯右眼皮又開始不停地跳動起來,他瞬間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這擺明就是一個局,專門用來對付他的局。
詹姆斯用力將前面兩名黑衣人打倒,試圖將安迪這個罪魁禍首殺死,可他突然發現自己視野開始渙散,大腦暈眩,他知道這是中毒的跡象,他明明沒有被冷箭射傷表皮,他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中毒的。
安迪看著詹姆斯這表情,突然陰笑開口說道:“詹姆斯上尉,之前那杯朗姆酒好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