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彼德聽聞安迪正在拋售制藥廠,他急忙帶著貝克趕到安迪的住所。眼前,幾個搬運工正忙碌地搬運著家具,彼德靈活地繞過他們,徑直進(jìn)入了安迪的辦公室。
安迪坐在寬敞的大廳沙發(fā)上,見到彼德和貝克進(jìn)來,他拿出一瓶紅酒,利落地倒了兩杯放在桌上。他微笑著問道:“彼德,這么急著找我,有什么事嗎?”
原本,彼德和貝克是打算詢問安迪手中還剩下多少制藥廠的股份,他們打算全部買下。但現(xiàn)在,看到安迪一副準(zhǔn)備離去的模樣,彼德臨時改變了主意,他好奇地問道:“安迪先生,你這是要搬家嗎?”
安迪輕輕舉起酒杯,一口飲盡,然后說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準(zhǔn)備離開華爾城,回到我的家鄉(xiāng)生活。”
“哦。”彼德有些遺憾地說道:“不知道這次分別后,我們什么時候還能再見面。”
“是啊。”安迪話沒說完,兩個搬運工就走了過來,禮貌地說道:“老板們,請讓一下,我們要搬走這張桌子和沙發(fā)。”
安迪看了一眼還在場的客人,于是他對搬運工說:“桌子搬走就算了,沙發(fā)不用搬了。”
三人尷尬地坐在沙發(fā)上,手提著酒杯,氣氛實在有些沉悶。
彼德決定打破這沉悶的氣氛,他從儲蓄戒指中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安迪,說道:“安迪先生,既然你要離開了,那我之前欠你的錢也該還了。這里面有二百萬金幣,請你一定要收下。”
安迪連連擺手拒絕道:“我當(dāng)年只借給你一百萬金幣,而且你們每年都按時付給我利息,我怎么可能再收你二百萬。”
“不,不。”彼德情緒有些激動地說道:“如果不是你當(dāng)年的幫助,我的公司也不可能有今天的規(guī)模。”
安迪又推脫了兩次,但最終在彼德的堅持下,她勉為其難地收下了銀行卡,并表示感謝。
彼德見安迪收下了錢,便順?biāo)浦鄣貑柕溃骸鞍驳舷壬热荒阋x開華爾城,那你手中的制藥廠能不能考慮賣給我們公司?”
安迪搖了搖頭,遺憾地說道:“不好意思,我昨天已經(jīng)全部賣掉了,所以今天我才開始搬家。”
“那可真是遺憾。”彼德有些失望地說道:“安迪先生,你的制藥廠賣得太早了。你可能不知道,麥道夫準(zhǔn)備全力進(jìn)入制藥行業(yè),如果你直接賣給他,肯定能賺得更多。”
安迪笑了笑,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說了一句富有哲理的話:“現(xiàn)在我的錢已經(jīng)足夠我花一輩子了,多賺一些或少賺一些都沒有區(qū)別。”
“嗯。”彼德品味著安迪的話,覺得確實有道理,但他并不完全認(rèn)同,“那祝你未來的生活幸福美滿。”
不久后,彼德和貝克將安迪送到了城門口。安迪見彼德對他如此真誠,心中有些愧疚。但他又不想直接告訴彼德,旁氏公司其實是一個騙局。
或許是良心驅(qū)使,最終安迪從馬車窗口探出頭來,對彼德和貝克說道:“彼德,我建議你們盡快跟麥道夫撇清關(guān)系吧。我聽說麥道夫的后臺似乎出了些問題!”
彼德兩人一聽,心中一緊,連忙朝馬車方向追了過去,想去追問安迪具體信息,可是安迪乘坐的馬車,似乎故意加快速度,兩邊的距離根本沒有減少反而更加大了。
安迪離開華爾城后,他心中雖對彼德兩人有愧疚,但是現(xiàn)在他心中更多是高興。
在過去的兩年里,安迪巧妙地利用旁氏公司向彼德公司借出了天文數(shù)字般的金幣,從最初的一百萬金幣飆升到現(xiàn)在的三億金幣。在扣除了一些還款成本后,他不僅賺得盆滿缽滿,更是因為制藥廠的生意,身家已然膨脹到三億多金幣。
安迪早已向彼德兩人透露了其中的風(fēng)險,至于他們會怎么做,那就不是安迪能左右的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