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拉緩緩走近,坐在佐羅對面,眉宇間帶著一絲困惑:“佐羅,你說的曲線救國,究竟是何意?”
佐羅眼神深邃,輕輕吐出一句話:“殺云瀾宗低層弟子,削減其人數(shù)。”
“云瀾宗大部分人都是從低層弟子慢慢升上來的,今日無足輕重的普通弟子,有可能是日后云瀾宗中流砥柱。”
“現(xiàn)在我們將他們殺了無疑是削弱云瀾宗的潛力,同時給徐仇看到我們的誠意!”
里拉似懂非懂點了點,反正聽佐羅的話就對了。
里拉是一個死腦筋的人,自從佐羅救他不來后,他就認準了佐羅,把他奉若神明,所以佐羅說的話,哪怕是謊話他也會相信。
日子一天天過去,云瀾宗內(nèi)卻突然起了波瀾。某日,一位外事執(zhí)事發(fā)現(xiàn),外出執(zhí)行任務的弟子們竟遲遲未歸。起初,他以為只是個別情況,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弟子失蹤,他終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急匆匆地找到宗門長老,面色凝重地匯報道:“長老,最近外出執(zhí)行任務的弟子們紛紛失蹤,派去尋找的人也一無所獲,仿佛他們憑空消失了一般。”
長老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后說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針對我們云瀾宗?”
執(zhí)事弟子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長老。如果只是單純的復仇,不可能會有這么多弟子同時失蹤的。”
長老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我明白了,此事我會親自調(diào)查。云瀾宗弟子,絕不容許有人隨意殺害。”
一兩個普通弟子的生死雖然不多重,但一旦普通弟子損失過多,那是動搖他們云瀾宗根本的大事。
…
在云瀾宗外,幾名身穿云瀾宗普通弟子服飾的人,正大搖大擺地走在路上,他們的行為舉止十分張揚,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此時,那些人當中一名年齡較大的云瀾宗弟子說道:“吳天師兄,我們是不是有些招搖過頭了。”
那叫昊天的人十分自信地一笑說道:“如果魚餌不顯眼,那魚兒怎么會上鉤的!”
“對,對,昊天師兄說的有道理!”之前那名提問的云瀾宗弟子附和說道。
另外一個云瀾宗弟子有些擔憂說道:“我感覺我們還低調(diào)一些好,我們連那些人的身份情報都不知道,貿(mào)貿(mào)然行動,十分不妥。”
另外一名同是云瀾宗真?zhèn)鞯茏拥娜耍I諷說道:“我說昊天啊,你小心釣上一條大白鯊把你們這些魚餌都吃了!”
昊天也不生氣,淡淡一笑說道:“那不勞你操心,我還有幾分自信能對付那些人的。”
昊天繼續(xù)分析說道:“那些人專門找宗門內(nèi)那些外門弟子麻煩,恐怕是他們實力有限,所以他們的實力強極有限。”
殊不知佐羅兩人所殺的人都是外門弟子純屬是巧合。
一來,外門弟子因為資源的問題,需要長期外出執(zhí)行任務換取修煉資源,無法像內(nèi)門弟子那般長期呆在宗門內(nèi)修煉。
二來,內(nèi)門弟子外出執(zhí)行任務,大多數(shù)都是結(jié)伴而行,佐羅怕有漏網(wǎng)之魚,走漏風聲,故而放走了。
三來,真是天意,這些天來,沒有云瀾宗沒有一個單獨行動的內(nèi)門弟子或者真?zhèn)鞯茏油獬觥?
半天時間過去,昊天他們?nèi)耘f沒有遇到那獵殺云瀾宗的人。
在太陽的暴曬之下,一名云瀾宗弟子摸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地說道:“那人還會不會出現(xiàn)啊,都過了這么久了,他怎么還不出現(xiàn)啊。”
“對啊,他會不會知道我們的真正身份了,不出現(xiàn)了!”
“應該不可能,這可是樂長老直接下命的,外人很難知曉。”
“那會不會他們不在這條路呢?”
……
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