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迎面吹來,少將于善矗立于甲板之巔,目光穿透波濤,遙望前方。
于善他是陸軍出身,長期在陸地上與人作戰(zhàn),所以他十分討厭出海,尤其討厭那帶有淡淡咸魚味海水。
他喜歡騎著戰(zhàn)馬,他喜歡在腳踏大地,他喜歡一往無懼地沖鋒。
同樣于善的士兵也十分討厭在海上行軍,他們長期在陸地上訓練,根本就很少坐船。
若是海上風平浪靜還好,一旦遇到什么季風,船只稍微顛簸,他們就容易暈船。
少將于善看著底下那些暈船的士兵,眉毛微皺,說道:“看來往后,訓練要加多一些海上訓練才行!”
少將于善看了看前方,對著一名軍官問道:“還要多久能抵達皮城?”
“報告,按照目前的船速,還需要兩天左右就能抵達皮城。”
于善聽了,點了點頭,重新回到船艙內(nèi)。
就在于善剛剛坐下休息的時候,一名海軍匆匆而至,手捧密封卷軸,神色凝重:“少將,白虎軍團最高軍令,急!”
高軍令,這四個字如同驚雷,在于善心中炸響,最高軍令一般只有白虎軍團發(fā)生特別重大事情,白虎軍團高層軍部才會下達。
于善當兵當了這么久,還是頭一次收到白虎軍團最高軍令,現(xiàn)如今他不得不懷疑這是安又虎背后勢力搞得鬼。
于善皺了皺眉毛,他感覺一絲古怪,心中嘀咕道:“難道這安又虎背景這么牛逼,我剛剛才出征去皮城,他就能讓白虎軍團高層就向他下達最高軍令?”
于善緩緩地打開卷軸一看,原來最高軍令并不是安又虎搞得鬼,而是真有特殊情況出現(xiàn)。
白虎軍團將軍嚴松被聯(lián)軍包圍在垓下城,現(xiàn)如今要求校級以上軍官帶領(lǐng)部隊去營救。
于善討厭這種救援任務(wù),連他們白虎軍團軍將軍嚴松都被聯(lián)軍包圍了,現(xiàn)如今去豈不是充當炮灰,可這又是最高軍令,他又不敢不執(zhí)行。
最終于善嘆了嘆氣,對著身邊的一名副官說道:“全改道,全速前往垓下城。”
百里泊爾不屬于白虎軍團的人,所以他并不知道于善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
遠在戰(zhàn)船之后的百里泊爾,正一臉茫然地看著于善軍隊突然改變航向,他一臉不解,一邊朝著于善的戰(zhàn)船大喊道,“你們開錯方向了,皮城在南邊!”一邊使人加快船速朝著離他們最近的一艘戰(zhàn)船追了過去。
與此同時,戰(zhàn)爭的陰霾也降臨到皮城,皮城那邊也收到白虎軍團那邊傳來的最高軍令。
安又虎不在皮城,白虎軍團那邊的傳信員知道事態(tài)緊急,轉(zhuǎn)而將最高軍令交給吳迪。
吳迪連忙接過卷軸,查閱起來,得知白虎軍團那邊的處境,他又馬不停蹄地將這事情轉(zhuǎn)達給安迪,畢竟安迪是皮城城主,也是他吳迪上司。
“安狄城主,我希望你能允許我?guī)Пг蛳鲁恰!眳堑蠎┣蟮馈?
安迪接過卷軸迅速掃視了卷軸中的內(nèi)容,他臉色不變,推托說道:“現(xiàn)如今白虎軍團校級以上戰(zhàn)力都趕去了,不差我們這一點人,我們還是留守在皮城好了。”
“再者,這最高軍令是給安又虎的,又不是給你的,我們完全可以假裝不知道。”
原本吳迪與安迪兩人就有間隙,這時安迪這不負責任的話,徹底激化吳迪心中的憤怒。
吳迪憤然站起身來,朝著安迪罵道:“豎子不足與謀!”便朝著門口方向離去。
恰好這個時候,佐羅回來了,他攔下吳迪,問清吳迪憤怒的來由。
佐羅便義正言辭地說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既然最高軍令命令我等援助,我們確實應(yīng)當援助。”
“可是這垓下之圍,明顯是聯(lián)軍的誘敵之計,我們貿(mào)貿(mào)然去支援,很有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