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清。
不明心中事,何以斷事紅塵。
你既心生佛心,可入我西極試煉,拜入佛門中。
應衛無法抗拒那道聲音,慢慢得迷失其中。
只知西行西行的欲念在心中越發的強盛。
這一日,應衛終是踏上了自己的路。
經過長時間的相處,縱然是應衛口不能言耳不能聞,也知道這兩人的善良之心。
“孩子,這位小兄弟似乎想到了什么,近來心不在焉的,也是要到了離別的時候了。”
那孩童自然是知道的,這大哥哥給他的一種感覺就像是神仙一般,一舉一動不染世間的淤泥。
某一日,應衛忽然跪倒在爺孫兩人的面前,磕了三個響頭。
這禮數十分的貴重,在他們的骨子之中印刻著,唯有父母接得住,可想而知這兩人在應衛的心中的地位。
雖是短短的數載,也讓他感受到了關愛,人間煙火。
那老者立馬將應衛扶起來。
“先生大才,可惜老兒愚鈍,不是大字,不得其法。”
其實這幾年應衛在那竹簡上刻了很多東西,可惜爺孫兩本就是以狩獵為生,雖有著不弱于不惑的實力,確是兩個大文盲。
“孫兒,將那些東西藏起來,若是有一天先生回來尋找,你當拿出來。”
老叟感覺自己的時日無多了,囑咐自己的孫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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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他們而言,應衛就是一個迷,這數載滴水未進,粒米未沾,竟然神采愈發濃郁。
若不是那病怏怏的樣子,還真的認為是一個神仙轉世。
應衛心中其實已經將這兩人當作自己的家人,不知容貌,不知音軌,亦不知胖瘦;不過那手心的溫度不假,也不可替代。
“大哥哥,一路順風。”
這句話盡管應衛聽不到,這孩童還是說了,內心也是十分的感觸,大山之中他見過的人也就寥寥數人,應衛便是其中之一。
應衛的步伐慢慢悠悠,可在爺孫兩人的視野之中竟是步步蓮花,腳下霞光映照,仿若西土佛國所說的佛。
而此刻的應衛境界也是十分的奇妙,本是一個五感之人,竟然能夠達到一種當立的境界,能夠在空中行走。
應衛不知道走了多少日,他一點概念都沒有,只是跟隨心中的那道光前行,終是遇到了人,被人推拿來往。
“哪里來的俗人,區區無感之境也妄想爭奪佛土的機緣。”
這些人有和善的,自然也就有殘暴的,人心叵測。
“道兄著相了,若是五感之人真能到達此處,為何盡是不惑之境居多?”
那人回看了一眼,引入眼簾的,皆是不惑之境,甚至當立也不少,五感的一人未曾見。
此刻他的冷汗直流,心想眼前的這人不會是扮豬吃老虎吧!
“想來此次佛土再開,不知幾人有緣。”
自然也是有一些人只是為了觀賞這一壯舉,甚至有一些人為了第一情報才過來這邊的。
就如昆侖仙山那般一樣,當時也是有著很多的當立境界,甚至知微也不再少數,但他們的壽元長久,所以未曾想著跨仙門,只是為了觀摩一二。
與昆侖仙山飄渺浩瀚不同,這佛土給人的感覺是一種莊嚴敬慕之感,甚至那門戶之上的兩位金剛的十丈金身給人的感覺近在咫尺卻高不可攀。
“佛土再開,諸位皆為有緣人,請吧!”
下面則是炸開了鍋,有些人第一次到佛土,第一次見這種陣仗,震撼人心。
“這佛土還真是百試不厭,就喜歡這種手段。”
“禪者,你還是喜歡這么直白,怪不得那些老家伙不待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