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不可怕,怕的是不夠失望,一直活在期待中,沉迷于幻想。
人心不是瞬間變冷的,而是像樹葉一樣,是漸漸變黃的。
沈清禾笑了笑,回復:晚上我值夜班,火鍋可能不行,要不我們去外面吃炒菜吧。
宋雨晴:行,今天你生日你最大,你說了算,只要不是要天上的月亮,姐都依著你。
沈清禾想,有這樣的閨蜜,她為什么傻乎乎的就非得要愛情呢。
晚上沈清禾跟宋雨晴定的餐廳是伊恩醫(yī)院對面的炒菜店,味道挺好的,價格也實惠。
跟楚鳴在一起2年,沈清禾從來沒有問楚鳴開口要過錢。
下班后,她掃了一輛自行車,騎到對面。
宋雨晴已經(jīng)在包間等著,穿著限量版的香奈兒套裝,沖著自己招手,“清寶這兒。”
沈清禾用冷敷袋敷過眼睛了,這會看不出哭過的樣子,看著一桌子的菜,“點這么多啊。”
宋雨晴財大氣粗,“你生日嘛,肯定要多一點的,要不是你今天晚上是晚班我打算帶你去米其林餐廳搓一頓的。”
“不用,生日每年都有的,我不在意的。”
宋雨晴不干了,“那不行的,你不在意我在意的,說說楚鳴今年送了你什么?”
沈清禾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心底泛酸,眼眶不爭氣的紅了,她把眼淚憋了回去。
見狀,宋雨晴著急了,“哎呦我的寶貝啊,你這什么情況,我也沒有點芥末啊,是不是楚鳴那混蛋欺負你啊,我削他去,王八蛋。”
“顏沁語回來了,還懷孕了。”
沈清禾沒有把楚鳴說的話告訴閨蜜,因為她怕閨蜜真的能提著40米大刀把兩人削成生魚片。
宋雨晴氣呼呼的,仿佛要被分手的人是她,“大爺?shù)模运麄兪菧蕚渑f情復燃,跟你分手嘛,他真是記吃不記打,忘記顏沁語那個綠茶婊為了自己的舞蹈事業(yè)跑去國外當培訓生的事情了,要不是你陪在他身邊照顧他,開導他,他早見閻王爺了。”
是啊,顏沁語出國以后,楚鳴可是消沉了很久的,每天買醉,喝的爛醉如泥的,他是真的愛顏沁語啊。
“清寶,都說寧拆一莊廟不毀一樁婚,其實你這根紅線我都懷疑是月老喝醉了給你硬牽上湊業(yè)績的,不行要不咱自己用剪刀剪了?”
宋雨晴問的小心翼翼的,別人不知道,她知道,閨蜜有多在乎楚鳴那個混蛋。
也是因為閨蜜,宋雨晴才硬生生的忽略掉了這人本身的缺點,勉強看順眼了。
沈清禾知道宋雨晴是真心為自己好,“好,我打算搬出來后再跟他說分手。”
“搬,必須搬,明天就搬,你搬到我的公寓去,我在醫(yī)院對面有一間公寓。”
分手后才知,我是瘋批大佬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