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大天亮,痛了一個晚上的沈清禾,臉色蒼白,沒有什么氣色。
她是被鬧鐘鬧醒的,今天早班,關掉鬧鐘,麻溜地起床,把昨天的藥都帶上了。
吳嫂今天來得特別早,看到下樓的沈清禾,她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沒有說:“少奶奶,快來吃早點?!?
“吳嫂,我來不及了,你幫我裝一點吧,我?guī)е飞铣?。?
吳嫂轉(zhuǎn)身去廚房,沒一會就拿著餐盒遞給了她,吩咐,“少奶奶,這是紅糖姜茶,司機在門口等著,少爺吩咐的,少奶奶,少爺可能真的............”
“吳嫂,他昨晚說了不想讓這棟別墅變成兇宅,所以才照顧我的,不是你想的那樣?!鄙蚯搴讨绤巧┫胝f什么,打斷了話尾。
是的,吳嫂是想說少爺可能真的喜歡少奶奶,畢竟這么多年以來少爺什么時候照顧過女人了,就連夫人上次腸炎住院,少爺都沒有去過醫(yī)院一次,更別提照顧了。
在吳嫂的心里,少爺對少奶奶是獨特。
院子里,司機早早地候著,看到人出來,司機下車幫忙打開門,畢恭畢敬地說:“沈小姐好?!?
沈清禾給了一個禮貌的微笑,坐上車后,她詢問,“我可以在車上吃東西嗎?”
司機:“沈小姐你隨意?!?
別說吃早餐了,就算是在車里蹦迪,只要少爺同意他能有屁個意見啊。
不過被少爺?shù)呐俗鹬?,司機還是受寵若驚的,不管這位小姐是怎么爬上少爺?shù)拇驳模鸫a挺禮貌的。
車子抵達伊恩醫(yī)院,沈清禾下車的時候又感謝了司機,司機對沈清禾的印象分又增加了幾分,“沈小姐,少爺讓我下班來接你?!?
沈清禾點頭,感謝,走進住院部的大廳,喝了一口豆?jié){就聽見了身后陰陽怪氣的嘲諷,“狗改不了吃屎,仗著自己的臉真是什么人都敢勾搭?!?
說話的人是李璐,經(jīng)過沈清禾的時候,故意用力撞擊了一下她的肩膀。
沈清禾被猝不及防地撞擊,踉蹌了一下,也有點生氣了,“你干嘛?”
“自己擋道了心里沒點數(shù)啊。”
大廳這么寬敞,她怎么就擋道了,明顯李璐就是故意的,“昨天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說清了,你也道歉了,我也原諒了,你還想怎么樣。”
昨天害得她出丑,被很多人說她故意針對沈清禾,她郁悶了一晚上,在見到沈清禾的時候就血壓飆升。
剛剛她看見了,沈清禾是從一個老男人的豪車上下來,沈清禾無父無母,圈子很簡單,絕對不可能有開豪車的親戚,像這種豪車車主不是干爹就是金主,她沈清禾能清純到哪里去。
還裝,明明就是小三。
真不要臉。
李璐一臉的不屑加鄙夷。
沈清禾不想在醫(yī)院跟人吵架,只能揉揉肩膀,跟李璐分開坐電梯,等她上去以后,自己再坐上另一部電梯。
“你什么情況,昨晚去盜墓了,怎么臉色慘白的?!痹S飛湊了上來,見她臉色不是很好,擔憂地問。
護士長也看到了,關心道:“怎么回事,不舒服嗎?”
沈清禾的手里拿著早餐盒,搖頭,“沒有,就是來生理期了,過幾天就好了?!?
許飛是婦產(chǎn)科的護士,在他面前沒有什么不能說的,孕婦生產(chǎn)的時候他都能主動進產(chǎn)房,女孩子生理期這件事情就更加不用背著許飛說了。
許飛:“你生理期是不是亂了,我記得你上次檢查不是這個時間啊?!?
在婦產(chǎn)科聊這些問題就跟吃家常便飯一樣,再正常不過了,他們科室最厲害的婁醫(yī)生就是男的。
沈清禾沒有想到許飛也記得自己的生理期,尷尬地笑笑,“好像是亂了,估計是最近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