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他的動作變得輕緩了,書本被他無情地扔在了床尾,抱著沈清禾躺好,又耐著性子幫她整理好被子,他剛想起身,發現一雙手緊緊地環上了他的脖頸把人往下拉。
唇與唇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她噴出的呼吸,她精致的五官放大在眼前,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陰影,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嘴。
端詳了一會,他深吸一口氣,雙手撐在床沿,彎著身子,眸色深深的,嘴角扯了扯,“放手。”
沈清禾夢囈,“別吵,睡覺。”
“膽子挺大啊。”
他扯了好幾次都沒有把她那一雙柔軟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拿下來,主要是沒有太用力,“先松手,我去洗澡,再抱你。”
不知道在睡夢中的沈清禾是不是真的聽明白了,還真就松手了,還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個字。
賀景麟笑了,“粘人精,等著。”
等賀景麟從浴室出來,床上的人已經傳來了綿長的勻稱的呼吸,她的睡姿一直很好,一整個晚上可以一動不動地窩在他的懷里。
就跟她的性格一樣,很乖巧。
很安穩,很溫順,像一只可愛的小白兔。
床頭柜的手機響起,是短信,他扯掉身上的白色浴巾,胸前還有未擦干的水滴順著腹肌往下淌,他抓著浴巾胡亂的在身上抹了一把就把浴巾扔到遠處的沙發上。
江昱白給他發了一張圖片,是他下午在商場抱著沈清禾出店的畫面,照片里沈清禾窩在她的懷里,看不到臉,他則是好像被特顯了,被拍的清清楚楚。
賀景麟掀開被子坐了進去,低頭單手回復:哪來的?
另一只手則是在把玩她的耳垂,不是很安分。
江昱白答非所問,迫不及待地想吃瓜:哥,你什么情況,這是打算官宣,好事將近了?
身側的沈清禾被他玩得癢癢的,下意識的就往他身邊靠,伸手攬著他的大腿,對于這個習慣性的舉動,賀景麟心情愉悅地勾唇。
賀景麟:合法的,老子從來不玩女人。
對面已經因為這句話凌亂了,半晌沒有反應過來,賀景麟又發了一句:哪來的,不要讓我問第三遍。
江昱白這才發信息過來:我前女友發給我的,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沒有人敢上你的新聞,我已經花錢幫你封口了,不會亂傳的。
如果不是她的性子軟弱,怕被欺負了去,才不需要封口。
見賀景麟沒有回復,江昱白一直發,一直發,同樣的問題:哥,你剛說的合法是什么意思,你們結婚了嗎?還是訂婚了?
得不到答案的江昱白一直復制粘貼,復制粘貼,最后被賀景麟轉手一個拉黑。
江昱白再發過去就是需要添加好友,“靠,還是不是兄弟了。”
賀景麟攬著沈清禾進入夢鄉,湊近她的耳畔問了一句,“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分手后才知,我是瘋批大佬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