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白聽完這句話不淡定了,手上的煙差點掉落在地,“什么?”
聲音很大。
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他尷尬地揮手,掩飾他們談話的內容,又追問,“你剛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麟哥早就喜歡上沈清禾了,可是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半點的交集啊。”
宋時禮:“我也是幾個月前知道的。”
幾個月前的一個晚上,賀景麟來他的醫院,坐在辦公室里面,直白地跟他說:“我打算結婚了。”
當時宋時禮是驚訝的,賀景麟的身邊半個女人都沒有,結哪門子的婚,再說了賀家能同意才怪,不過又有點好奇什么樣的女人能被賀景麟這家伙喜歡上。
結果賀景麟就說:“我喜歡你們醫院的沈清禾。”
直白得不能再直白。
一個彎都不帶拐的。
宋時禮猶如被人給了一悶棍,壓抑住心中的震驚,臉上不露山水的問他,“你怎么會認識我們伊恩醫院的護士,你們先前認識?”
本以為賀景麟喜歡上沈清禾已經夠讓他震驚的了,結果他又說了一個王炸,“我喜歡她5年了,她幫過我。”
至于沈清禾幫過賀景麟什么,他沒有告訴宋時禮,只是目的明確的說:“這個婚我必須結,我來只是跟你只會一聲,好歹是你醫院的人。”
回憶了一遍自己跟賀景麟的對話,宋時禮沒有把賀景麟的秘密說出來,只是說:“走吧,你不是說祝福他們?”
江昱白把煙扔在地上,用腳碾壓了一下,“我這不是怕你瞎想嗎?”
“我不是奪人所愛的人。”
再說他們已經領證了,他能怎么做。
在邊界內保護她一下就好了,其他的他不能做也不能想,賀景麟是他兄弟。
兄弟妻這三個字是他跨不過去的鴻溝。
哪怕賀景麟跟沈清禾離婚了,他或許也不能跨越。
江昱白晚上睡在帳篷里面翻來覆去,被喬白嫌棄的不行,因為他無法消化宋時禮說的事情,麟哥居然會暗戀一個女人5年,5年啊。
以麟哥的性格居然會把自己喜歡的東西放任在外面5年,重點是他好像還聽說沈清禾當初是喜歡楚鳴的,就這情況,麟哥也能忍住不出手?
忍著神龜附身啊。
“你還睡不睡了,不睡出去,我要睡覺了,你都轉一小時了。”
江昱白清醒的很,一點睡意都沒有,“哎,我問你啊,麟哥平日里對沈清禾嫂子好么?”
“不知道。”
“麟哥在沈清禾嫂子的面前是不是特別的舔狗?”
“不知道。”
“你知道麟哥什么時候喜歡沈清禾嫂子的嗎?”
“不知道。”
江昱白火大了,“你這一問三不知的,每天跟著麟哥玩呢?”
喬白困意上來,一個接著一個問題的吵死了,“我是去上班的不是去吃瓜的。”
只要賀總跟少奶奶不離婚,賀氏集團就不會炸。
隔著一個帳篷,沈清禾在跟宋雨晴發信息,賀景麟側躺著,撐著身子盯著她看,“不睡?”
“睡的。”
她輸入了一個字,手機就被抽走了,隨之而來的是吻,他彎腰,一只手撐在她的另一側,把人緊緊地禁錮在自己的懷里,余留的酒味在口腔內蔓延,她微微仰頭配合,她的舉動取悅了賀景麟,從一開始淺嘗變成了深入溝通。
手慢慢的攀上她的高峰,她不自覺的發出嗯嗯聲,賀景麟啞著聲音說:“少勾啊,你再這么叫,我要了。”
沈清禾才意識到剛剛自己沉浸在他纏綿的吻里面,他總能知道自己的敏感點,稍稍一勾就能讓她軟趴趴的,很沒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