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床頭柜整理了一下,把花放在了上面,怎么看怎么好看。
而后拿起手機打開了一個APP軟件,查詢。
輸入又刪除,輸入又刪除,腦海里面搜索著合適的詞匯,脫掉鞋子,盤曲著坐在床上,單手托著腮想了幾秒又繼續輸入:鮮花的支數對應的含義。
還真有,挺詳細的,細長的指尖往下滑,從一朵到99朵都有解釋,她找到了21朵的含義,呢喃著念出來,聲音很小,“21朵代表的是你是我的最愛。”
你是我的最愛?
這個解釋像琴師撥動琴弦,琴弦在他的撥動下顫了顫,久久未能平復,細看,琴弦跳動的頻率晃的人眼花繚亂。
沈清禾亂了。
她記得在那一晚情動時,他說過的話,“沈清禾,老子愛你。”
沈清禾以為這只是兩人在那種情況下,難耐的表白,殊不知他的野蠻下真的藏著愛意,這讓她的心跳不斷加速,戀愛的,浪漫的,感動的因子懸浮在周身,包裹著她。
充斥著她。
讓她急切地想知道這束花的數字到底是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存在意義。
還是說是賀景麟隨便買的。
彌想之際,浴室的門打開了,沈清禾忙不迭地穿上拖鞋小跑過去,賀景麟穿著黑色的睡衣,他不喜歡把領子扣到最頂部,習慣性的總會敞開一粒或者兩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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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包括睡衣,平時穿的襯衫也是如此。
更加鮮少打領帶,他說有束縛感。
對于喜歡自由的人來說,束縛感是最讓人討厭的,也是最排斥的。
他的身上總有痞氣跟散漫跟隨著,白色的毛巾被他耷拉在頭頂,濃黑的發梢還有水珠滴落,黑色的睡意被浸濕,沈清禾愣神的看了好一會。
被賀景麟調侃,“我帥?”
沈清禾遵從內心回答,“嗯,帥。”
聞言,賀景麟笑了,舌尖抵著牙根,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收了花,嘴都甜了。”
“不是,你真的帥,并不是因為我收了花的緣故,我沒有說謊,也沒有拍馬屁的意思。”
她的頭在他的肩膀出,跟他對視總要仰著頭,他太高了,踮起腳尖,伸手從他的手里拿過毛巾,“我幫你吹頭發吧。”
“不用。”毛巾被奪了回去,速度之快,他拿著毛巾胡亂地,簡單地在自己的頭發上揉了揉就把毛巾甩到了沙發上。
完全是閉著眼睛甩的,“去洗澡,洗完吃飯。”
“哦。”
“記得洗頭,不要吹干,我幫你吹。”
“哦。”
沈清禾欲言又止,想問又害怕,懷著心思走向衣柜,慢吞吞地從里面拿了睡衣出來,抱在懷里,小碎步的走向浴室。
走到門口。
她還是沒有忍住,轉頭,“賀景麟。”
他在插吹風機的插頭,“嗯?”
“你為什么買21朵玫瑰花啊?”說完,她期待的看著賀景麟,眨巴著眼睛,小手緊緊的抱著懷里的睡衣。
因為她的用力,睡衣被揉成了一團。
分手后才知,我是瘋批大佬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