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的時候你感覺不到?”賀景麟被氣笑了,她居然質疑他這句話的真實性,這個世界上能讓他送花的,她數第一個。
他可從來沒有給別的女人送過鮮花,假花都沒有。
說得挺好的,他怎么又把話題轉到那種事情上了,沈清禾嘟囔著小嘴,笑著,滿意了,美滋滋的。
見她笑得二五八的樣子,賀景麟也跟著笑了,打開吹風機開始吹頭發,長長的頭發在他的指縫中滑過,飄起。
余溫帶起她皮膚的酥麻感。
熟能生巧,賀景麟吹頭發的技術已經能跟理發店里面的專業師傅比擬。
沈清禾靜靜地享受著,有種歲月靜好的既視感,想著想著笑出了聲音,賀景麟以為她是因為自己送的玫瑰花在傻樂。
吃過晚飯后,沈清禾坐在被窩里面被賀景麟摟在懷里玩頭發,長發被他繞在指尖,又松開,繞起來又松開,反復循環,孜孜不倦。
沈清禾則是被逼著看駕駛證理論,她的注意力不集中,被偏愛的總是會往有恃無恐的方向發展,她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也有點這種傾向了。
她的下巴靠在他絲滑的胸膛,隔著薄薄的睡衣,“我可以不看嗎?”
“不行,要么看題要么運動,你自己選。”
“我還是看吧。”沈清禾沒有半分的猶豫。
約莫看了半個多小時,賀景麟更加的不安分了,被窩底下他的手掌慢慢上衣,白色睡衣的衣角被撩起,褲子歪歪扭扭的,腳丫子被有意無意地摩挲,沈清禾的注意力被成功的分散。
身子被掰了過來,吻悉數落下,沈清禾偷空抱怨,“你說要么看書要么...........”
賀景麟笑了,“嗯,看完了再做。”
沈清禾:“..............”
她好像被忽悠了,白看了理論。
夜色漸濃,被窩被隆起,微光下墻面的人影浮動,左左右右,上上下下。
結束后,沈清禾肚子餓了,咕嚕咕嚕地叫著,賀景麟埋在她脖頸的臉抬起來,摸摸她的細腰,“餓了?”
“有點。”
“累的不是你,享受也能這么消耗體力,把你能的。”賀景麟起身,伸手快速地穿上衣服,沈清禾叫住他,“你干嘛去?”
“想吃什么?”
“你要出去買嗎?”
“我能做?還是我做的你能吃?”
沈清禾想了想,“我做吧,你吃嗎?”
賀景麟揶揄,“都能做飯了,看來我輕了點。”
“不是,是太晚了,你出去不好。”沈清禾解釋。
賀景麟沒有打算讓她起來燒飯,也不多話,“等著。”
分手后才知,我是瘋批大佬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