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還算是清醒,知道不能酒駕,哎。”從賀景麟的身上收回視線,江昱白哥倆好地攬著宋時禮的肩膀,“你喝多了吧,剛我真怕你嘴一禿嚕就把那事給說了。”
宋時禮又悶了一杯酒,“昱白,我后悔了,我如果早點跟沈清禾表白,她是不是不用這么辛苦,是不是不會受委屈?”
江昱白把手從宋時禮的肩膀上拿下來,沒有了平日里的油腔滑調(diào),“如果兩個字是最無奈的,即便你假設(shè)了也是空的,只不過是給你的后悔增加另一種負擔(dān)而已,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她在你醫(yī)院這么長時間,你有很多的機會接觸她,甚至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但是你沒有,那就代表你們是有緣無分的,還有你說的如果并不存在,當(dāng)初就算是你表白了,小嫂子接受你的可能性占比是五五開,看你怎么進入她的心,否則結(jié)果都一樣,畢竟當(dāng)初她還喜歡楚鳴那個王八蛋,是吧?”
宋時禮被說得胸口更加悶,果然兄弟是最懂如何扎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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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白把人送到翠竹園,車子已經(jīng)在院子里停了半個小時,也不見后座的人半點動靜,跟睡死了一樣。
最近公司都處于低氣壓狀態(tài)。
等的喬白都快睡著了,在這種異常安靜的環(huán)境下,人是很容易昏昏欲睡的,喬白也一樣,腦袋一點一點,差點磕到方向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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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nèi)響起了賀景麟低沉的嗓音,漾著疲倦感,“回去吧。”
“是,賀總。”
喬白打開主駕駛的門下車,在門邊站了一會也不見賀景麟下車,“賀總,您不下車嗎?”
“嗯。”
“那我?guī)湍惆衍嚧按蜷_一點。”以免睡著了猝死。
要是明天熱搜頭條的新聞是賀氏集團總裁因為飲酒在車里睡著被悶死,這就死得太過草率了,喬白不放心就這么走了,試探著又問了一句,“賀總。”
賀景麟睜開眼眸,側(cè)頭看向車窗外緊閉的大門,舒出一口氣,打開車門下車。
他晃晃蕩蕩的,手里還不忘把外套拎上,喬白緊跟其后,先一步去開門,發(fā)現(xiàn)門被鎖了,賀景麟輸入密碼打開。
喬白見人進去了,才安心的再次上車,“賀總,我明天來接你。”
“嗯。”他的一個字吹散在空中,被風(fēng)帶走。
門被關(guān)上,客廳內(nèi)沒有一絲燈光,他摸著黑,憑著感覺來到沙發(fā)處,把自己嵌入黑暗的懷抱中,客廳靜謐地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跟心跳聲。
在車子進院子時,沈清禾就從床上起來,站在了陽臺邊上,隔著玻璃門看院子內(nèi)的人,只是她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他從車上下來。
失望之際她放下了窗簾,赤裸著腳來到門口,擰了一下門鎖,才想起來,吳嫂說:“少奶奶,抱歉,我必須鎖門,少爺說讓我走的時候把門從外鎖了。”
分手后才知,我是瘋批大佬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