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少奶奶燒得有點高,就她以前的..........”
不等醫(yī)生說完,賀景麟就做了選擇,“打吧。”
能做賀家的家庭醫(yī)生能力自然是不容小視的,醫(yī)生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讓喬白調(diào)取了沈清禾之前的就診記錄,提前知道了什么藥能用什么藥不能用,并且還知曉了這位傳說中的少奶奶對退燒藥抗藥性大,就以前的就診記錄來看,一旦發(fā)燒基本都是靠輸液痊愈的。
所以在來之前他就備好了輸液的所有東西。
針扎上,醫(yī)生點了點頭,退出門外,賀景麟依舊站在床沿的邊上,紋絲不動,一瞬不瞬地盯著沈清禾,她的眉心擰成一朵花。
看樣子很不舒服,鬼使神差的,他在床邊坐下,歪著身子,伸手,用粗糙的指腹撫平她的眉心,一下又一下。
他的下顎線繃得緊緊的。
電話不合時宜地響起,他快速的接通,不自覺的壓低了聲線,“說。”
電話是喬白打的,催促早晨的會議即將開始。
“把賀景辰接過去,讓他開,開不好把他送去南非治治牙齒。”
夢里,她被火圍住,周圍都是火光,燒的她全身通紅,刺目的火光惹得人睜不開眼睛,她竭盡全力的想沖破限制她求生的環(huán)境,可是怎么也出不去,慌張,絕望,無力,害怕是她在夢中的所有的情緒。
希望有人能來救救她,在火即將燒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張開了唇瓣喊出了心心念念的人的名字,“賀景麟救我,賀景麟,賀景麟..........”
一行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嵌入灰色的枕頭內(nèi)。
直到眼淚滑落,賀景麟才發(fā)現(xiàn)四件套被換回了灰色,自從他們感情升溫后,沈清禾壯著膽子提了要求,“賀景麟。”
“嗯?”當(dāng)時他在沙發(fā)上捧著電腦看郵件,她歪著身子湊近他撒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又把小心思明晃晃地寫在臉上。
“我能把房間的四件套換成奶黃色的跟淡藍(lán)色的嘛,灰色有點讓人郁悶,可以嘛?”
“隨你,不要卡通的,單色的。”
卡通的他是真的接受不了,晚上采擷都覺得有罪惡感。
沈清禾出了一頭的汗,賀景麟重重嘆氣一聲,好似在跟自己妥協(xié),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去拿毛巾,不算溫柔的動作,幫沈清禾擦汗,掀開被子又幫她擦拭了一下脖子,身體。
擦完帶著氣性的埋怨,“老子這輩子都沒有這么伺候過人,沈清禾你真沒有良心。”
分手后才知,我是瘋批大佬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