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白人在派出所,因為去祈氏集團偷東西的時候不小心觸動了公司的紅外線,這會被保安圍住送到了派出所。
這是他一生的黑歷史。
天知道喬白有多郁悶。
賀景麟淌著月色從外面走進來,毫不掩飾地給了喬白一個嫌棄的眼神,隨后對警務人員說了什么,才把人保出去的。
“喬白你可真行。”
喬白解釋:“賀總,最近沒有睡醒,腦子發蒙,反應力下降了,才不小心觸碰了那一根線,不過東西我拿到了。”
賀景麟不咸不淡的笑,笑的瘆人,“這是變相的跟我說壓榨你,影響你發揮了?”
“不是,是我年齡大了,反應速度下降了。”
賀景麟懶得跟他繼續掰扯,直接吩咐,“把東西送去檢查,不要透露風聲,祈文舟那邊我會給他打電話,你的人生簡歷上不會出現偷盜這一筆。”
喬白:“謝謝賀總。”就說咱以后能不偷了嗎?
喬白準備打開主駕駛的門,被賀景麟制止了,“我惜命,你打車回去吧,明天放你一天假。”
“謝謝賀總。”
路上賀景麟給祈文舟打去一個電話,對方接到電話的時候還挺納悶的,畢竟祈家跟賀家是競爭關系,要說有關聯也就是上次聯姻。
不過沒有成功。
賀景麟:“喬助理的事情兩日后我親自跟祈總解釋。”
對面的人一臉懵,不過也禮貌地應下。
與此同時,祈家客廳的氣氛很詭異,所有傭人都不敢說話,低垂著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祈文舟掛完電話從外面走進來,就見怒火中燒的葉婷又甩了跪在地上傭人一巴掌,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
祈老太太氣得胸口起伏,對二兒媳婦葉婷說:“你就打她一個有什么用,一個巴掌拍不響,文川也有問題,你也給我跪著去。”
手指指了指小兒子,一想又覺得不合適讓兒子跟傭人跪在一起難免落人口舌。
改口道:“你還有臉面坐下,你給我站到那個角落去反省,我問什么你答什么,如果有隱瞞,文川,明天就把他給我踢出祈家的族譜,祈家容不下這么傷風敗俗的人,丟人現眼,我下去都不好跟你們的爸交代。”
馮舒蕓幫婆婆順著背,“媽,你別上火,別急,讓文舟問清楚。”
“我能不上火嗎,啊,給我埋了這么大一個雷,你是想炸死我?你可真孝順,列祖列宗怕是都要被你氣的爬出來了。”
葉婷越想越委屈,哭哭啼啼的,“媽,這些年我為這個家兢兢業業的,越越小的時候身體不好,我沒日沒夜的照顧他,都不敢給文川打電話,生怕影響他工作,哪怕連著好幾天不回家,我都不懷疑他,我一直以為他工作辛苦,壓力大,能解決的事情都是我自己解決的,也就是現在小越長大了,我才出去逛街,打麻將,我也就這點業務愛好,我...........嗚嗚嗚.........”
祈夢瑤像一個事不關己的人,無趣的看著這一場突如其來的鬧劇,二叔在外面有人的事情她其實早就知道的,也意外看到過二叔抱著女明星進酒店。
只是這不關她的事情,再說了她就不信表哥會不知道,就表哥目前的淡定勁絕對是知道的。
不過就二叔跟他們家保姆,童素芬的事情還真是出乎意料,剛剛二嬸來鬧的時候她都高看了這位保姆一眼。
看著本本分分的,平日里一口一個大小姐地叫著,嘴甜的不行,也勤快的不行,說實話她對這位保姆的印象還真不錯的,算起來童素芬也算是祈家的老人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祈越拉著母親坐下,混不吝的說道:“出軌了就離唄,不離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