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說老黑的特征。”
“特別黑,四十多歲,男的。”陶河想了想說道。
柳慕蹙眉,這么幾個特征,一條街能抓走一半人。
他起身走了出去。
“同志,你等等,我妻子……”陶遠大喊著。
但柳慕沒回頭。
在審訊過程中,誰主動誰就輸了。
他現在已經拿捏住了陶遠。
“阿慕,不錯。”宋大山在外面聽了全程,柳慕是個非常不錯的苗子。
陳團長也笑看著柳慕,“柳隊長年紀輕輕,對付罪犯卻很老練。”
“宋叔叔,陳團長你們可別夸我了,再夸幾句我就要飄了,回家我爸還得揍我一頓。”柳慕笑著說道。
宋大山和陳團長都笑起來。
“那個老黑的線索太少了。”柳慕收斂了笑意。
“是啊,這么點特征沒法找人。”宋大山也神色凝重。
他們抓了陶遠后,為了不驚動那些人,特地做了著火燒成重傷這個局。
重傷的‘陶遠’只能在病房里,不能探病,只能遠遠地看著,所以里面到底是誰,陶遠的家人也不知道。
但他重傷的消息早就傳出去了。
先是陶河當街被殺,后是陶遠被人放火差點燒死,整個陶家現在都在風口浪尖上。
曾經陶河手底下的那些人,以及被他壓制的勢力都蠢蠢欲動。
當然他們全部都在被軍方監視中,為了不打草驚蛇,才沒有行動。
“今天太晚了,明天上午把小柒接過來吧,她會畫像。”柳慕想了想說道。
“畫像?”陳團長看向柳慕,“沒有人也能畫像嗎?”
“能,我記得耿爺爺家里的全家福就是小柒畫的,她根據小寒和耿爺爺的樣子就能推測出小寒父親的樣子。”柳慕說道。
“這么神奇!”陳團長著實是震驚了一下,他知道小柒很厲害,但是沒想到會這么厲害。
“嗯,所以我覺得可以讓小柒試試,只要陶遠描述一下,小柒應該就能把老黑畫出來。”柳慕說道。
“今天太晚了,明天上午我讓李海去換小柒過來。”
“好。”
三人又聊了幾句,就都回去休息了。
晚上柳慕住在了軍區招待所。
第二天上午。
李海到的時候,柳言柒晃悠悠的剛睡著。
聽見敲門聲,柳言柒從搖椅上跳下來。
“誰呀。”
“嫂子,是我,李海。”李海清脆的聲音響起。
柳言柒開門,“李海,你怎么來了?”
“嫂子,宋師長讓我來的,說是需要一個畫像,問你能不能畫。”
“能。”
“那車給你,我留下照顧副團,等你忙完回來,我再回去。”李海說道。
“行,我收拾一下。”柳言柒轉身回房間,沈靖蕭還在水里泡著呢,空間水對傷口的效果非常好。
沈靖蕭一直以來的疼痛癢這些問題全部得到了舒緩,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傷口在快速愈合。
“靖蕭,我要去部隊一趟給宋叔叔他們幫個小忙,我先幫你穿好衣服,再讓李海進來收拾。”柳言柒紅著臉說道。
雖然但是,她還是想自己給沈靖蕭穿衣服。
“嗯。”沈靖蕭應聲,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可以站一會了!
柳言柒忙了好一會總算是把沈靖蕭收拾齊整了。
“我帶軒軒去部隊,我不知道要去多久,萬一他哭了你們哄不好。”柳言柒從柜子里拿出來一個抱娃娃的腰凳,利落的纏在自己身上,然后裝了奶粉奶瓶和一個保溫水壺還有軒軒的尿不濕,一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