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這是個圈套?”何天看著季秋萍,心情十分復(fù)雜。
剛剛從她口中,何天得知了大藥山洞的真相,其中詭氣翻涌,山洞四角設(shè)有陣法,吸收氣血,凝煉人丹。
“你不用擔(dān)心,舉報有獎,這件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捅到了蔣鎮(zhèn)守那里,好處少不了你的。”
見何天低頭不語,臉露難色,季秋萍笑著安慰。
“如此就多謝季總旗!只是?”
何天欲言又止。
“有什么話但說不妨!”
“我?guī)熜纸獫胰缤H兄弟,要說他想要謀害我,我是一萬個不信。”
“卷入此事的不止姜家,還有神徽城北做糧食買賣的王家,做藥材生意的柳家,萬蛇幫幾股勢力,雖然不清楚你那位姜師兄是否知道實情并參與其中,但姜家卻是牽涉頗深。”
季秋萍語氣嚴(yán)肅,這些世家和幫派居然敢勾結(jié)天妖教,這可是抄家滅族的死罪。
但其中那些大家族往往耗費巨資,打通關(guān)系找人作保,最終板子打下來,真正死掉的往往是幾個背鍋的替罪羊。
柳家?何天眼睛瞇起,難道是那個白商城柳家的主家?都是做藥材生意,先前在白商城囤積居奇,平日里三百兩一株的三年份大藥被其炒作到六百兩一株,在神徽城又是把兩千兩一株的五年份大藥炒作到了一萬兩一株,如此價格還一株難求,需要花錢找人疏通關(guān)系,才能夠得到購買機會。
如此奸商,必然事事利益為重,投靠天妖教不足為奇。
但姜家不同,家族子弟大都在軍方擔(dān)任要職,倘若姜家真的完全投靠了天妖教,這個信號就十分危險了。
“此間事大,我要去找姜師兄問個清楚!”何天猛的站起身來,眼神堅定的開口。
“倘若你的姜師兄真的投靠了天妖教,你打算怎么辦?”
“好言相勸!”
“如果他死不悔改呢?”
“職責(zé)所在,緝拿歸案!”何天一字一頓的回答。
“哈哈哈!不必如此較真,你那個姜師兄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說不定被人蒙蔽也是有可能的,你試探一番,心中有數(shù)即可,至于要怎么處置,等上峰安排就可以了。”
“二十多歲是毛頭小子?那總旗大人您今年幾歲了?”何天有些疑惑,季秋萍看起來年齡也不大啊,難道是駐顏有術(shù)?
“滾,女子的年齡是你能夠隨便打聽的嗎?”季秋萍咬牙切齒,一股殺氣向著何天襲來。
何天心中大叫不好,立刻抱拳一禮,快步離開。
“哼,我有變老了嗎?”季秋萍起身來到銅鏡前,鏡中女子英姿颯爽,靈氣逼人,忍不住用手捋了捋頭發(fā),正了正發(fā)簪。
“那個季總旗?咦,你在照鏡子呀!”何天突然推門而入,看到了季秋萍的小女兒姿態(tài)。
“何天,你找死啊!”
一道刀光襲來,何天側(cè)身閃過,外面的大門就沒這么好運了,直接變成兩半。
何天慌慌張張的逃回自己的院子。
居然是雙重人格的母老虎,惹不起,完全惹不起。
“何大人,上次找你那人今天一早又來了。”剛進院子,正好碰到門房。
姜師兄!何天愣了一下,立刻朝會客室走去。
“何師弟!”姜濤一看到何天,立刻熱情的招呼。
而何天卻有點渾渾噩噩,心神不定。
“本來沒有機會了,沒想到居然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次你我二人可要齊頭并進!”姜濤講得眉飛色舞,何天卻是噌的一下站起身來。
“姜師兄,我有句話,不知道當(dāng)不當(dāng)講?”
“師弟可是覺得我的計劃不夠周全,大可以開口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