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司里打打鬧鬧,就是不知道去了藥王谷會不會還是這個樣子。
“季姐姐,莊姐姐,我會想你們的。”何思思哭得稀里嘩啦,她的朋友不多,現(xiàn)在要分別,小丫頭有些接受不了。
“哭什么哭,你可是我們黃字院出來的,還記得我教你的拖刀訣嗎?”季秋萍開口呵斥,眉眼之中確是帶著一絲無奈。
“嗯嗯,記得!”
“之后要好好修煉,爭取早日突破到氣勁,實力強大了才方便四處行走,到時候有空了,來藥王谷找我們玩!”
季秋萍一提馬韁,打馬而去。
莊憐雪也只好跟上。
“你說他也不知道開口留一下我們,真是狼心狗肺,虧我當(dāng)初為了救他,還親自給他擦拭身體。”
走出幾里地,已經(jīng)看不到何天的身影了,莊憐雪忍不住開口說道。
“呵呵,男人都是些大豬蹄子。憐雪!別傷心了,等我們修煉有成了,把他吊起來狠狠打一頓。”
季秋萍咬牙切齒的說道。
三匹快馬馳騁在平原之上,煙塵滾滾,何天心情大好,所謂快意江湖,不就是講究一個隨心所欲,與上次小心翼翼不同,這次他無需擔(dān)心再有土匪強人半路冒出來搗亂,不用理會世家內(nèi)部的矛盾紛爭。
其中快樂,何足為他人道哉!
繼續(xù)閱讀
一日狂奔三百里,路過不少村鎮(zhèn),但見十室九空,人口敝零。
詭異橫行,世家壓榨,再加上朝廷無能,幫派作亂,看來天武國的氣數(shù)是快要耗盡了。
夜幕降臨,何思思因為奔波了一天,加上只是內(nèi)勁實力,被何天打發(fā)早早去休息。
何天和姜濤輪流守夜。
月明星稀,何天還有少許期待。
可惜,并沒有什么不開眼的盜匪主動送錢上門。
你不過來,我就過去!
為民除害的同時,還有可以撈一筆銀子,窮家富路,準備得再充分也不為過。
第二天,何天把想法一說,何思思立刻激動不已,興奮得嗷嗷直叫。
而姜濤則冷靜得多,在這種事情上,他現(xiàn)在喜歡聽何天安排,當(dāng)初的小師弟已經(jīng)歷練出來了,比他有想法。
天風(fēng)城,河?xùn)|府北部一處小縣城,人口八十余萬,和神徽城沒法比,但比起白商城來說,卻要熱鬧不少。
“進城繳稅,人頭十文,馬匹一百文!”城門口打瞌睡的士兵,聽到馬蹄聲,立刻打起精神,吼了一聲。
“進城居然還要繳稅,這破地方規(guī)矩真多!”何思思不滿的撅起小嘴。
“你個黃毛丫頭嘰嘰歪歪說啥呢?”士兵看著何思思,頓時眼前一亮,好精致的小姑娘,約莫十四五歲,正是青春年少之時,頓時動起來了歪心思。
正要上前勒索一番,忽然衣領(lǐng)子被身后老卒扯住。
“王哥,你這是干啥?”士兵有些不解的回頭。
等再轉(zhuǎn)過身來,發(fā)現(xiàn)三人已經(jīng)進城去了,頓時有些懊惱。
“找死啊,下次我可不攔著你,你沒瞧見中間那男人身上的腰牌,似玉非玉,黑鐵材質(zhì),上面隱約鎮(zhèn)妖兩個大字,這你也敢惹?”
“不就是鎮(zhèn)妖司嗎?我三叔的二姨夫的舅媽的表哥,也是鎮(zhèn)妖司的!”士兵猶自不肯服氣。
“二子,你可看清楚!剛才那人可是青色玉牌,天師以上才有的東西,氣勁強者!你現(xiàn)在抓緊時間,還能追上!”老卒翻了個白眼,好言難勸找死詭,不再阻攔。
“我這不就是過去打個招呼而已嘛!王叔,你是我哥,比我親哥還親,等會下值了我請你喝酒!”
二子心有余悸,不再死鴨子嘴硬。
“金沙幫幫主張聞海,手上人命四十余條,盤踞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