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妖司的門口,隱藏于暗處的探子們早已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他們利用著各自獨特的手段,或是通過秘制的信鴿,或是利用傳音陣法,甚至是通過體內特殊的靈力波動,將這一消息迅速傳遞給了各自的主人。
一時間,鎮(zhèn)妖司的周圍仿佛被一張無形的網所籠罩,無數(shù)行蹤詭異、身份不明的人士開始蠢蠢欲動。
他們或藏于街角巷尾,或隱于屋頂樹梢,目光緊盯著那漸行漸遠的隊伍,心中各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
裴士明坐在馬背上,看似鎮(zhèn)定自若,但眼神卻不時地往兩旁瞟去,心中暗自盤算著應對之策。
這場戰(zhàn)斗注定兇險萬分。
他雖然已經投靠了何天,但就這樣傻乎乎的跟著何天去送死是萬萬不能的,等下避開最初的一輪襲擊,他就會毫不猶豫地逃離戰(zhàn)場。
躲到安全的距離外。
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人知道他投靠了何天。
這樣一來,無論最終的結果如何,都能找到理由為自己辯解。
何天勝了,自己就是在關鍵時刻提供了重要的情報和支持,將功補過的大功臣;
要是何天敗了,則可以聲稱自己假意順從,誘騙他們上鉤過來送死的。
通過這種方式,可以實現(xiàn)兩端下注,最大限度地降低自身的風險。
在快抵達綠柳巷的一處狹小的巷子中,安靜得有些詭異,仿佛時間都在這里停滯了。
然而,就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下,卻隱藏著巨大的危機——這里埋伏了數(shù)十名五氣朝元境的殺手!
他們靜靜地潛伏在暗處,等待著獵物的到來。
這些高手背后的宗門勢力隨便哪一個蹦出來,都可以把天武國攪得天翻地覆。
現(xiàn)在聚在一起,已經近乎能夠把一方天地捅破,卻只是為了埋伏何天。
不少宗門已經研究透徹,何天只是短短的數(shù)年就從一個什么武功都不會的街頭混混變成了巔峰級的五氣朝元高手。
這樣的人身上一定有大機緣,有大收獲。
價值連城,值得這些宗門合作出手。
"白兄,這次為了做掉何天這個小子,我們宗門的幾位太上長老可以說是傾巢而出了,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就是為了確保行動的成功。之后何天身上的秘密,我們可是要拿四成。"
一名蒙面殺手壓低聲音對白世文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白世文聽后眉頭微皺:"之前不是說好的三成嗎?怎么現(xiàn)在突然變成四成了?而且,鬼影派要四成,千鶴派要兩成,萬佛宗也要兩成。那我落羽宗精心準備,又是挑頭又是謀劃的,豈不是只剩下兩成了?這樣可太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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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施主此言差矣。"這時,另一名光頭蒙面人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洪亮,全身爆發(fā)出的實力竟然是五氣朝元巔峰境界。他雙手合十,繼續(xù)說道,"我萬佛宗雖然慈悲為懷,但在大事上也不容含糊,要的也是三成,并非兩成。"
聽到這些人的話語,白世文心中不禁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之色。"哼,真是可笑!按照你們的說法,我費盡心力,到頭來反而成為了收益最少的那一方。還真是費力不討好!"
“就是,光頭佬憑什么給你們三成,我看你們是在想屁吃,要不要先做過一場,確定好分成的比例。”
“阿彌陀佛,貧僧慈悲為懷,從不殺人,但超度幾只畜生還是可以的。”
“死禿驢,你找死。”
一時間,現(xiàn)場氣氛火藥味十足。
“通通閉嘴!”
接到線報的白世文突然一聲大吼,聲如洪鐘,震得不少人耳朵嗡嗡作響。
“何天他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