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沒有上朝,簡直沒有把朝廷的法度放在眼里。”吏部尚書盧本余一臉嚴肅地開口說道。
然而,還沒等女皇回應,另一道聲音便響了起來:“盧大人此言差矣!何總鎮守使,身負朝廷重任,說好要在一個月內剿滅天妖教和詭異。如今,一個月過去了,天妖教銷聲匿跡,詭異也被掃蕩一空,百姓們安居樂業,對朝廷的做法贊不絕口。何總鎮守使立下如此大功,理應得到賞賜才對啊!”
這道反對的聲音落下,盧本余不用回頭就知道說話的人是誰
——新晉的戶部尚書潘忠海。
這家伙是女皇李夕瑤新收的狗腿子,整天跟他作對,讓他十分頭疼。
“陛下,何天此人狼子野心,現在鎮妖司勢大,已經隱隱有超過朝廷之勢,不少地方,百姓只知道感謝鎮妖司,卻不著感謝朝廷。如此下去,恐怕何天會成為下一個肖平濤。”
見不少人幫何天說話,盧本余也不打算再在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上拉扯,直接把前任丞相肖平濤給搬了出來。
果然在聽到肖平濤這個名字后,李夕瑤的臉色驟然變化。
肖平濤謀反,將李夕瑤囚禁了半個多月不說,還殺了鎮妖司前任總鎮守使,從皇室族譜上算起來是李夕瑤姑父的李常平。
這是李夕瑤的一塊心病。
也是傷疤。
現在被當眾揭開,血淋淋的。
一時在場的百官,沒有那個敢接這句話。
“陛下,鎮妖司確實功勞不小,但鎮妖司也是朝廷的一部分,如果鎮妖司真的如盧大人所說,那可真是要好好調查一番。不過,此事需要謹慎處理,畢竟鎮妖司對于我們大唐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一位老臣站出來說道。
“是啊,陛下,我們不能因為一些猜測就對何天大加指責。而且,他這些年為天武國做出了那么多貢獻,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和獎勵。”另一位大臣也表示支持何天。
“哼!你們一個個都為何天說話,難道不知道他的野心嗎?如果讓他繼續這樣發展下去,天武國將會陷入危機之中!”盧本余憤怒地說道。
“陛下圣明,老臣自然不敢有絲毫懈怠。只是這何天,雖立下赫赫戰功,但人心隔肚皮,誰又能完全看透呢?老臣也是為陛下分憂,為天武國的未來著想。”盧本余的話語中夾雜著幾分試探,幾分挑撥。
李夕瑤聞言,目光微凝,她自然能聽出盧本余話中的弦外之音。她輕輕嘆了口氣,心中對何天的信任與對朝堂穩定的憂慮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錯綜復雜的網。
“盧愛卿言之有理,但朕相信何愛卿的忠誠。天武國正值多事之秋,我們更需要的是團結一致,而非無端的猜忌與內耗。”李夕瑤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她深知,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刻,任何一絲裂痕都可能成為敵人趁虛而入的突破口。
盧本余見狀,心中雖有不甘,卻也只能暫時收斂起鋒芒。他深知,此時與李夕瑤正面沖突并無益處,反而可能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境地。于是,他躬身行禮,恭敬地退出了大殿。
然而,退出大殿的盧本余并未就此罷休。他心中暗道:“何天,你且囂張幾日,待我尋得你的破綻,定要將你拉下馬來!”
盧本余回到家中,書房中早就有一人在等待。
“白宗主,你怎么親自來了。”
看清楚來人的容貌,盧本余有幾分驚訝的開口。
“事情越來越緊迫,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親自來一趟。”
白世文大大咧咧的坐在盧本余的書房中,正在品茶。
相反本來是主人的盧本余卻是側身站在一邊,點頭哈腰,樣子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這是八長老賞賜給你的。上品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