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明真人說出這句話后,下面頓時吵成一片。
“真人這是何意?”,一名白須老者站了出來指著南明真人大喝道,“我等不過是景仰真人的威名,不愿與真人傷了和氣才與南明谷和睦相處,真人如此這般行徑,你難道不是傷了我等和氣!就不怕我等聯(lián)合滅了你這南明谷嗎?”。
“真人難道真當(dāng)我們是軟柿子不成,同為修道中人,我倒要看看一個結(jié)丹境能否對付我們數(shù)位筑基境修士!”,又有人站出來喊道。
聽著下面你一言我一語的控訴,南明真人不怒反笑,“好好好,本尊不過隱居了百年,竟然就有小輩公然叫囂本尊,莫不是忘了我之前的名諱!”。
下方眾人頓時噤若寒蟬,似是想到了當(dāng)年的往事。當(dāng)年的那位血煞魔君的可是只是提出便會令嬰孩止啼的存在。
看著下方靜默的眾人,南明真人陰森狂笑起來,“怎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話音剛落南明真人釋放的恐怖威壓便席卷而來,南明谷上空更是形成了一道屏障,竟是開啟了護(hù)谷大陣。
下方的眾人頓時驚慌了起來,散修們紛紛趴伏在地不敢有絲毫動作,唯恐被波及自身。
各勢力的弟子也被其恐怖的威壓壓在地上喘不上氣來,各勢力的老祖也只能艱難抵擋,完全顧不上他們。
“南明,就算有大陣又如何?只要我們聯(lián)手,你也不能把我們怎么樣!”,一名筑基境老者一邊抵擋著威壓一邊喊道。
“蠢貨!本尊殺不了你們,還屠不了你們?nèi)鍐幔浚 薄?
“你敢!”,
“有何不敢?本尊已令執(zhí)法堂前往各位家族中隨時待命。只要本尊一聲令下便將你們滿門斬殺!”。
聞言下方的眾人又是一驚,就連旁邊的李楓也十分震驚。他萬萬沒想到一臉慈祥仙風(fēng)道骨的南明真人,狠起來竟如此恐怖。他現(xiàn)在開始懷疑待在南明真人身邊是否是個正確的選擇?
“竟然來真的,南明真人這是瘋了嗎?”,在紀(jì)國雖然各勢力之間爭斗不斷,但大多數(shù)都是小打小鬧。皇室是禁止肆意屠殺境內(nèi)修士的,因?yàn)樵谌龂鲬?zhàn)之際是需要各族修士共同抵御的。
“恐怕是南明真人真的命不久矣,想要拉我等陪葬!”。
“諸位,抱歉了。我不能置家族于不顧。”,一名老者跪倒在地,臉上充滿了掙扎痛苦之色,最后一咬牙雙指點(diǎn)在自己的眉心處,從中取出一絲神魂送到了南明真人手中,“我愿,我愿交出一縷神魂,供真人差遣!”。
“徐景,你!”,白須老者滿臉悲憤的恕斥著,“看看你現(xiàn)在的無能,當(dāng)年的你可不是這般軟弱!”。
“白秋義,你也是當(dāng)宗做祖的人了,不要再這般隨性了,想想你的族人!”,徐景渾濁的雙眼中流出兩行清淚,經(jīng)歷了百余年的風(fēng)雨他早已不再是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而是需要挑起家族重?fù)?dān)的老祖。
白秋義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依舊扛著南明真人的威壓不肯屈服。其旁邊的人卻一個接一個的放棄抵抗,跪在地上乞求活命。
只是一盞茶的功夫,就只剩下白秋義還在那死死抵抗,其身邊盡是跪倒一片的眾人。
“我乃白家七祖白秋義!就是死,也絕不屈服!”,白秋義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的流出的血跡,隨后打出一道術(shù)法繼續(xù)站在那里硬扛南明真人的威壓。
跪倒在地的各家老祖皆哭成一片,白秋義的話如一把重錘狠狠的擊打他們的心臟上。他們將頭低的更低了,似是在羞于自己的無能。
“你竟這般硬氣,莫不是想要你白家覆滅不成!”,南明真人望著下方站在那里的白秋義像是感覺到了羞辱一般,在他的眼里這是對他的挑釁,頓時氣的面紅耳赤。雙方已然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南明老鬼,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