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事的人,咱們小打小鬧,怎好麻煩人家。”
景王,永王的十二哥,當年曾被議儲,與前貴妃之子三皇子,如今被圈禁的賢王不同,景王是永王出生前圣眷最隆的皇子,被世家大族的人頌稱為有名士風范。
而景王此人,也確實聰明睿智,趙淑只知他在朝堂上有一定地位,卻不知她還涉及生意這一塊。
未來削爵之戰(zhàn)中,景王可是差點笑到最后。
永王聽了,想想自己與這位兄長之間,其實并未有什么交情,便作罷了。
“既是不找你十二伯,便找你皇伯父,內務府不是有許多皇商嗎?咱們入一股,便是了。”在他看來,這多大點事。
趙淑忍俊不禁,“知道了父王,可阿君不想找內務府,想自己開鋪子。”
內務府是慧王管著,她半點不想與這些王們有關系。
“行行行,你開心就好。”永王將粥喝完,趙淑的話從他耳邊一過,便過去了,他就養(yǎng)了這么個女兒,還不是可勁的讓她開心就好?
大約太后便是這般教養(yǎng)他的,想做自己的事,能去做了,便會開心。
所以,永王殿下也這么養(yǎng)女兒。
趙淑無奈,只得說了自己的打算,“阿君想開胭脂鋪。”
永王并不覺得意外,女孩兒嘛,愛美是正常,開酒樓飯館才讓他驚訝呢。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行,怎么都行,要銀兩找管家要。”
“父王,我說的胭脂鋪和別人的不一樣。”趙淑早已有方案在胸,原本想著學過中醫(yī),開醫(yī)館會更得心應手,但她沒有真正在醫(yī)院做過醫(yī)師,實際操作能力并不強。
而且,她作為大庸的郡主,拋頭露面給人看病,有損皇家顏面。
肯定是行不通的,思來想去,她想到以前背過的好多方子,開個胭脂鋪,做一些不同于大庸現有的胭脂水粉,和中藥洗發(fā)水什么的,更容易打開局面。
現在唯一的難處是,永王府名聲不佳,還得找外援。
“那阿君要開什么樣的胭脂鋪?”永王對胭脂鋪并沒有什么概念。
趙淑招手讓綠蘿過來,綠蘿走過來,她將綠蘿掰轉,使其背對著永王。
“父王您看,綠蘿的發(fā)末有多分叉呢。”
永王看了點頭,“那又如何?”
在大庸,有著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之說,除了垂髫童子可以剪發(fā),一旦成年蓄發(fā)后便終身不得剪發(fā),不然便視為不孝。
當然出家人另說。
“阿君看醫(yī)書,看到好些藥材的藥性,對滋發(fā)養(yǎng)發(fā)可能有用,想著找個太醫(yī)配個洗發(fā)的方子……”她說著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永王覺得這是事嗎?剛想滿口答應,便想起,他似乎把太醫(yī)院院判給得罪了,人家答應來配方子才怪呢。
“非得找太醫(yī)?”京城的名醫(yī)不是有好些嗎?
趙淑點頭,“太醫(yī)權威。”她有考慮的,中藥又不像礦物質,很容易便會被辨認出來,這里又不是現代,沒有專利之說,若是太醫(yī)研發(fā)出來的,那必定享譽全國,又有永王府撐腰,想要打開局面,就容易得多了。
“那個……找你皇伯父。”
“父王同意啦?”趙淑當然要去找明德帝,只是自己開鋪子的事,于情于理,第一個商量的人都應該是自己父親。
親疏遠近,她分得很清楚。
“父王為何不同意?你看看這些頭發(fā),如此難看,有礙觀瞻。”他說得一本正經。
于是,趙淑抱著白玉棋盤,摸到了泰和殿。
所以,得罪誰,也別得罪大夫。
重生之宅斗大小姐